恐惧感被求生欲所替代,若衣终于清醒的做出了选择。她开始施展浑身解数,和刘浪一起对付那地面的巨蟒了。那巨蟒看上去是有些道行的,一番打斗之后,这两人竟也难以将它打败。
“若衣,我来对付这家伙,你悄悄后退离开”。
刘浪依旧准备让若衣离开,可若衣不忍丢下他不管。在又拼尽全力,与那巨蟒搏斗一阵之后,若衣突然灵机一动,从随身的香囊里,取出一包绣花针来。她运用强大的内力,将那些绣花针狂甩出去,像极了在撒化肥和农药。
还别说,这招儿果然管点儿用,那巨蟒的头部噼里啪啦,瞬间便中了几十针。若衣眉头稍作舒展,本想再取出一包针来,可谁知那巨蟒已经被彻底激怒。
那巨蟒“噌”的一下,几乎整条身躯都直立起来。摇头晃脑伸长了“脖子”,那嘴里长长的信子绕着圈儿的摆动着。这阵势,简直像是恶魔化身,见到面前的人不由得流出了口水。
若衣当即心头一惊,却仍旧硬着头皮继续对付。又是一包绣花针抛出,这次令若衣十分意外,那巨蟒居然闪展腾挪一一躲开了,那动作之利索,令若衣瞠目结舌。
“看来,这绝不是一般的怪物!若衣,你多远一点儿,我来对付它”。
刘浪说话间,轻轻推了若衣一把,若衣不自觉地退到一米开外。刘浪不知从黑暗中摸索着,捡到一段木桩,双手抱着那木桩拼命地向那巨蟒砸去。
那木桩尽管命中了目标,然而对于那巨蟒却毫发未伤。那一幕的怪异,让刘浪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那“怪物”竟然来了一个金蝉脱壳,蜕下一层皮之后,迅速闪到了一边。
“刘浪,小心”!
若衣提醒着刘浪,她心里更加焦虑不安,能否顺利逃脱?仍是一个未知数。
情急之下,若衣只能又一次抛出绣花针。霎时间,小小银针飞舞,毫无遗落全都坠落在那巨蟒身上。或许是天意,有两支银针不偏不倚,恰好扎进那巨蟒的双眸之中。
若衣和刘浪喜出望外,本以为可以将那巨蟒驯服了,却不料那巨蟒霎时间腾空而起。紧接着,它张开了血盆大口……
“若衣,快走啊”!
刘浪拉起若衣的手,准备拼死一搏闯出去。
“来不及了,你瞧那是什么”?
若衣刚刚抬起的脚,又停了下来,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意外,又太惊悚了。只见那巨蟒口中,环环绕绕,吐出一堆麻绳一样的东西。当那些落在地上,若衣才终于看清楚,原来那些是一条条小蛇。
“原来它还会这一招儿?蛇不是卵生动物吗?它怎么会”?
若衣惊愕万分,心里也随即产生了质疑。没想到在悠然国,这些动物也是与众不同啊!
“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它应该不是一条真蟒蛇,一定是有人在操控的怪物”!
刘浪这样的分析,若衣将信将疑。因为那狭小的洞穴中,除了他们,哪里还有第三个人嘛!
“那个人在哪里?我为何看不到啊?一定是太过担忧,是你杞人忧天胡乱猜测罢了”。
若衣摇着头,不敢苟同刘浪的观点。可刘浪却一直坚持,自己的分析是正确的。于是,他不顾若衣的阻拦,冲着那巨蟒大吼道:“那个躲在幕后的黑手,你给我听着!快这个怪物住手!让它即可离开!否则,我可要使出绝招儿了。相信你养这只大蟒怪,一定费尽了心血吧?我今天就把它一棒砸死,呵呵,你再重新养一条也便是了……”
刘浪用了“攻心”之术,同时,手里的棍棒又一次砸了过去。这次又是一下命中,可随之而来的状况,让刘浪又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神奇。
那巨蟒在挨了揍之后,在上挣扎了一下,竟又一次腾空跃起。之时,自那漆黑的角落里,“噌”的一下窜出一个黑影来。随即,响起一阵轻缓悠扬的笛声……
这曲子,刘浪和若衣都听不懂,唯有那只巨蟒仿佛听得很明白。它顿时停止了对刘浪的攻击,乖乖地匍匐在地上,像一只温顺的羔羊。那些丝线一样的小蛇,随着巨蟒的倒地而溃败,一个个蔫在地上,仿佛晒干了的海带。
惊心动魄的时刻总算告一段落,若衣和刘浪不觉舒了一口气。此时,洞穴中那会发光的石头,又开始“工作”了。还好它们尚未失去灵性,否则,若衣和刘浪真的看不到对面那位。
两人开始打量那吹笛之人,那高挑的身材,裹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便显得更加显瘦了。此人黄瓜条的脸型,皮肤黝黑,头发花白。一只绿色的员外方巾,裹着稀疏的头发。面部五官,只能看到两只并不大的眼睛,因为从鼻梁开始便是黑色面纱了。
刘浪看到此人时,倒没有多少惊讶,若衣却愣住了。这人身形可是非常眼熟啊,若衣为了探寻刘府的秘密,曾经多次悄悄跟踪一个黑影。而那个神秘的黑影,每次都会巧妙的躲开若衣,而后便悄然消失。
“太像了!这些年,我可是不止一次跟踪这样的人……”
若衣在自言自语,刘浪转眸看着她。
“若衣,你在说什么?你……认识他”?
“只是很像而已,我尚且不敢确定”。
若衣如实回答,刘浪有些许的失望。对于那一段,与刘府以及那个刘知府之间的过往,刘浪几乎全都忘记了。如今仅存的记忆,只有他和刘不悔的真实关系,这样看来,一定是有人蓄意安排。让刘浪知道刘不悔是他的儿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