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种液体似乎发生了些化学反应，冒出淡蓝色的烟雾。
顾辞悦蹙眉，打开窗通风。
随即又取了一支玻璃棒，不断的搅拌着不明液体。
“辞悦，你干嘛呢？”苏缨络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问道。
“你离远点。”顾辞悦专注的盯着那杯液体。
待到几种液体完全融合，液体重新变回透明。
顾辞悦又从盒子里挑出一个小瓶子，往器皿里滴入几滴红色液体。
杯中的液体变为淡粉色。
顾辞悦舒了口气，拿出一个空瓷瓶，将器皿中的液体倒了进去。
……
次日。
顾辞悦到校挺早，趁人少在教室补觉。
付昊天他们到时顾辞悦刚起来，眼角带着几分血红。
“天哥，路少呢？又没来？”一个男生问。
“来了，老姜找他呢。”付昊天道。
“什么事？难道这次没考好？”那男生说的是上次定时练习的卷子。
“不知道。”付昊天耸耸肩。
顾辞悦仰头喝水，漫不经心的听着他们说话。
过了一会，顾辞悦才看到路星泽进来。
路星泽盯着顾辞悦，勾起一抹浅笑：“老姜让我辅导你的物理。”
顾辞悦放杯子的手一顿，水差点撒出来。
“哦。”
她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路星泽从书桌里挑了本挺厚的物理习题，勾了几道题拿给顾辞悦：“试着做做，公式记不住前面有。”
顾辞悦点点头，拧开笔帽。
看了眼题，顾辞悦抬起头，正撞上路星泽看过来的眼，四目相对了两秒，顾辞悦不动声色的移开眼。
第一节课又是老姜的。
姜保恒抱着改好的卷子进班，笑容满面。
“这次定时练习，大家做的都很好，都有进步。值得表扬！”
全班齐刷刷开始鼓掌。
“现在，我来念一下成绩。”姜保恒继续说。
“老姜，这就算了吧！”
“是啊，姜哥，这就丢人了！”
“怕什么？”姜保恒挺挺背，“都是实验班的人了，成绩能差到哪去？你们少在这儿起哄。”
众人嘿嘿坏笑着。
“先念满分的。”姜保恒顿了顿，“路星泽！乔向眀！两个。”
乔向眀赶紧上去领卷，顺便把路星泽的一块拿下来。
还回头看了看顾辞悦，仿佛在告诉她他们当时谈的“过不过”是怎么一回事。
“接下来是99分的。何诗嫣！”
一个乖巧的女生腼腆的上前领卷，小声的朝老师道谢。
“唉好。”姜保恒冲她点点头，“98的，苏柒曦。”
苏柒曦起身，脸色通红，十分不好意思的对大家点点头。
“96，詹梓川。”
“93，付昊天，有进步哈。”
……
“最后，顾辞悦，你来拿下试卷，我看你公式什么的记的还行，就是不太会用，没事，有问题就多问问你同桌哈。”
顾辞悦冷淡的点点头，拿过试卷甩进抽屉里。
“好了，开始上课哈。我发现你们的问题呢，都集中在动能这一块，我就多讲讲，不过你们动能定理一定要记熟了，不然到时候不得分。”
姜保恒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图。
“做完了。”
顾辞悦把练习册推给路星泽。
路星泽扫视了一遍，女生行书遒劲自然，工工整整的写着步骤。
“还行。”
路星泽又圈了几道题，顾辞悦默默把书又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