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江起身意思了意思,送月玦出了门。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想不清楚,头疼,木江嫌弃的扯了把系在腰上的白绫进了屋,看着桌上还腾腾冒着热气的茶水时,他兀然一惊——
这茶是谁又是何时沏的?
他可没记得木长泾沏过热茶,那便是月玦?他的茶能喝吗?不会有毒吧?
是了,问题就是,他总感觉月玦这是黄虎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木江顿时捏了自己的嗓子,仔细感觉着全身上下,却并没有任何不舒适的地方。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毕竟那茶月玦自己也喝了。
“哼,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