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还未到早膳之时,膳房才刚开始起火生饭,粉黛不可能是因为吃了什么东西而中毒。若说是因为喝的水里有毒,且看这让月玦都没什么自信可以解掉的毒,是绝不会允许她还能活着跑到她房里来。
想到她刚发现粉黛时她昏死的姿势,头朝里脚朝外,必定是她才刚进门便出了意外,整个人趴地不起不省人事。
而这种意外不是遭人暗杀,而是中毒,除了屋里焚的熏香充斥了满屋的毒气,她想不出其他办法。
如果凶手是要对粉黛对手,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更不必要选择在她房里行凶。而凶手既然如此做了,那便是一开始要毒杀就不是粉黛,而是她。
想到这里,秦楼安通体冰凉,一阵一阵的寒意直往心里钻。
若说在皇宫里,尚安寺中,鱼龙混杂她还会遭人暗算,可这里是她的公主府,有人已经按捺不住,要在她的家里害她。
她冷,月玦更是如个冰人一样,深邃清澈的眼眸寒意乍现,却又十分温柔的上前将她身上宽大的衣袍拢了拢。
“放心,我会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