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听到任霓行如此说,知道他对龚如很有成见。
两人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都没有找到任冬。
时可可一抚额头,自言自语:“任冬他会上哪儿去呢?”
任霓行冷不防冒出一句话来:“这要问你呀!你不是惯性地玩失踪吗?”
时可可瞪了任霓行一眼。
“若是真的找不到他,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谁让你活活地折散别人的爱情?”
“我做什么?还不需要你来教训我吧?”
时可可不想与他争辩。她打电话跟龚如说了任冬失踪一事。龚如一听,急得上火。
“可可,现在怎么办?”龚如有些哭泣。
“如如,你不要着急!先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告诉我,任冬最爱去什么地方?”
龚如挂了电话,从大厅里跑了出去。
“阿如,你上哪儿去呀?”龚绪在身后大叫着。
龚如没有理会他。
时可可沮丧地看了看电话。
任霓行心中异常恼火:“如果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时可可无奈之下,下了车。回到龚如的住处。可龚如没有回来,时可可试图打了电话,而龚如的手机竟然关机。
这让时可可彻底地死心,她只好和衣而睡。
时可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天亮了,醒过来,发现龚如依然没有回来。
在吃早餐的时候,龚绪皱了眉头,语重心长地对时可可说道,“可可,我们不是那种大富大贵之人,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就好!我一直以来都不赞成阿如与任家的那小子有来往!
即使他们结婚了,也不会幸福的!”
时可可没想到他的想法如此笃定,只好不说话了。
她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四处逛着。
这时,她看到任冬与龚如两人相互依偎着,从马路对面过来。
时可可把车子停了下来。
这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急驰而过,朝着任冬他们撞来。
时可可在车子上看得清清楚楚的,吓了一跳。想要下车,已经来不及了。
“如如,小心!”她大声叫喊道。
待到龚如醒悟过来时,为时已晚。
任冬迅速地将龚如猛地推到了一旁。车子直接将任冬给撞飞了。
龚如看到任冬倒在血泊中,吓得整个人都傻了。
车子呼啸而过。
时可可想要去追,但看到任冬的情况不容乐观。她一边打电话报着警,一边朝着任冬跑了过去。
龚如吓得整个人都傻了。
直到时可可跑过来,将任冬背了起来,她这才醒悟过来。忙不迭地跟在了时可可的身后。
时可可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把车子开到了医院门口。
看着医生们忙碌地进了急诊室,龚如急切地抓住了时可可的手。
“可可,你说,他会不会有事?”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时可可安慰着龚如。
任霓行他们得到了消息,赶来了医院。
任太太阴沉着一张脸。走到龚如面前,抬手给了龚如一巴掌。
怒不可遏的说道:“以后,你离他远一点!”
龚如双手捂了脸颊,有些委屈。
任霓行看到时可可的衣服上全是血迹,知道可能是她救了任冬。
任采妮焦急不安地问道:“嫂嫂,阿冬他怎么样了?”
“被车子撞得不轻!”时可可有一丝难过。
好一会儿,医生们出来了。
、任霓行上前问道:“医生,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医生有些为难:“任先生他伤得很重,正处于昏迷状态!估计在还要邀请到相关的专家会诊后才知道!”
任太太急忙催促:“那就赶紧请吧!”
医院的院长走了过来,向他们介绍了任冬的现状。
时可可拉了龚如:“如如,我们回去吧!”
龚如还想待在这里,等着任冬醒来。但看到任家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色看。只好同时可可一道回去了。
一回到住处,龚绪便对龚如唠叨着。
看到时可可递来的眼色,他只好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龚如倒在床上,一直呆呆地发着怔,让时可可看了,心里好心疼。
“如如,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想了!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我们再去探望任冬,好不好?”
经过专家会诊,说任冬的伤势得是严峻,若得不到极好的照顾与医治,恐怕以后都会变成植物人。
于是,任霓行果断地将任冬给转移到了别的医院′?。
任在太一再地叮嘱:“不能让那个丫头知道!不然,我绝对不会轻饶!”
当时可可她们赶来医院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她们向着医院里的人打听着任冬到哪儿去了。可是没有人知道,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随意向她们透露实情。
龚如知道,一定是任家的人对他们交待再三,不然,他们也不会守口如瓶了。
两人出了医院,心情有些沉重。
“如如,不如这样,你的那份工作也来之不易!你先回公司上班吧,等一旦有了任冬的消息,我立即告诉你,好吗?”
龚如只好如此了。
可一连无数天过去了,她们都没有打听到任冬的消息。
龚如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她开始投入到新的工作之中。各方面表现得还不错。王总对她的态度也逐渐地热情起来。
“王总,您是怎么认识可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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