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挚走进来,大堂的文员也愣住了。
竟然是挚爷!
最帅最酷的挚爷!
关键是,他不是残废,她们的梦想又活过来了!
瞬间,大堂的全部文员都扬着甜美的微笑,微弯腰,异口同声说:“江总好!”
江挚仅是微点头,不曾停留过一秒眼神,直接走去电梯口。
……
江燕是临时股东大会的发起人,她早就到了。
江驰也来了,他扫视江燕一眼。
这个人就是巴不得搞得翻天覆地,他都懒得说她了。
除了江挚,所有人都到齐了。
一些股东俨然是等得不耐烦了,交头接耳议论着。
江燕偷笑。
等一下绝对要江挚好看。
也是江燕最先发言。
“江挚不来了吧?开会时间准备到了。”
一些股东有疑问,发言了。
“江董,江挚到底有没有受伤?他那样的身体状况,怎么适合做管理?”
冷不防的,传来了江挚的声音。
“大家说说看,我到底有没有受伤?我身体怎么了?哪不适合做管理了?”
随着声音望去,大家都非常震惊!
今天的江挚竟然不坐轮椅了!
他竟然是自己走进会议室的!
他的双脚……俨然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穿着一身手工西服的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傲然的王者气势。
那双犀利的眼睛,仿佛早就看穿了整个会场。
……
江燕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逸不出声音了。
她看了江挚,又瞪着父亲。
原来,爸爸什么都知道。
是她自己跳进了坑里来。
今天,出丑的人不是江挚,而是她自己。
江燕的脸色不好看,依然冷凝着脸。
……
江挚取下墨镜,在江燕对面的椅子坐下。
他们的左边c位上,坐的就是江驰。
江挚那双犹如猎豹般的利眼扫视全场,先发制人。
“我听说这个临时股东大会的议题是要罢黜我的所有职务,以及董事的身份。请问,理由是什么?”
“……”
没有人回答,江挚继续说:“我是东阳集团第二大股东,按理,我也能行使股东的权利。我要罢黜江燕在东阳集团的董事身份,大家可有异议?”
立时,江燕怒斥:“你算哪根葱?股东会轮不到你说了算!你还是那样目中无人,没大没小!在座的人,个个都是你的长辈!”
江驰很严肃,说:“大家认真想清楚,等一下进行投票决议,罢黜江燕在东阳集团的董事身份。”
闻言,江燕可大意见了。
“凭什么罢黜我?爸,你偏心也就算了,至于这么明显吗?你公平吗?”
江驰冷哼:“你罢黜阿挚,公平吗?你经过我这个董事长的意见吗?你要理由,我给你。在事态敏感时期,你没有认真履行身为董事的职责,而是只顾着落井下石踢人,置集团的利益于风口浪尖上。”
江燕狡辩:“爸,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合谋江挚,把大家骗得团团转。江挚欺骗所有的股东,他就应该滚出董事会。他不诚实,更不应该在东阳集团任职。”
江挚嗤笑,还以颜色。
“我回到海城,可有人问过我是否安好?东阳集团发过通告特别向公众说明我是一个治不好的残废吗?嗱,你也坐轮椅,是否也影响你的智商?大家从来没有问过的事情,叫欺骗吗?”
就这两个事,股东们私私窃语。
江燕还想狡辩,江驰抢先说了,“大家安静,现在进行投票。公平起见,大家也对江挚的事表个态。”
江驰接着说:“不管是东阳集团还是joe,江挚负责的工作都挺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江燕:“我不同意这个说法。”
其他股东代表发言了:“我们一致商议出决定,江挚继续留在董事局,保留他在东阳集团的职务。”
闻言,江燕气得要命,她很凶地瞪着那些股东。
明明事先说好了要罢黜江挚的,竟然掉转枪口对着她。
这群出尔反尔的废物!
……
江驰:“接下来,大家就进行投票吧!同意罢黜江燕董事身份的,请举手!”
话音刚落,江驰举手了。
江挚也举手。
所有股东也都举手。
江驰宣布:“即日起,江燕不再是东阳集团的董事。”
一声不吭,江燕滑动轮椅走了,以表她的不满。
她就是那样的个性,独我独尊,江驰不理她。
“散会!”
“董事长,东阳集团的股价……”
江挚打断,“容易波动的小股民比较容易恐慌,他们抛售很正常。我已经吩咐秦昀,抛多少买多少。股市收盘前,东阳集团的股价必定回升。”
江驰:“阿挚说股价会回升,你们且听他的。阿挚不是残废,这就是利好消息,东阳集团的股价不仅会回升,还会涨一波,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会涨就好,股东们没话说了。
小六坐在乔楚的面前。
“小少奶奶,你不担心挚爷吗?你们一回来,江燕就整了那么一出,挚爷可不容易啊!现在,东阳集团的股价还在跌,不知道他们会怎样为难挚爷。”
“小六,你放心,他有办法解决的。你们挚爷又不是吃素的,老狐狸!”
“别人欺负挚爷,你没一点想法吗?”
“你们的挚爷,是让人欺负而不会反手的主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