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年侧福晋又开撕了>第八百七十七章 心存忧患

“虽是文笔略有些稚嫩,可你如今这般年纪能写出来这般文章实属难得,你们兄弟亲近着,留下来给景顾勒当伴读也好,一来可以时常同你姑母相见,二来也不算埋没你的才能。”

“你阿玛年二十一中进士,已然是凤毛麟角,瞧瞧你能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你若是愿意,且回去了好好登门同那额而瑾赔个不是,爷便叫人接你过来,你若是不愿爷罢,好好按部就班的在书院读书也使得。”

四爷这般说,一来是看看年熙的性子经不经事儿,二来也是真真的想好好培养些个。

叫年熙赔罪是堵住众人的嘴,这明面上的事儿做不漂亮了,暗地里再怎得引导谣言、风声也是枉然,现下态度好好的赔了罪,一些不明所以的便也不会再跟着说了什么。

若是再有这般声音,那便再添把火去,势头脱离暗地人的掌控,不怕那些个人不慌,届时他再过问,便比现在名正言顺的多,更是能给年家、给小格格正了名去。

四爷都这般抬举了,年熙哪有不应的道理,虽是心中不情愿朝那额而瑾低头,可这主意是四爷和姑母出的,那定然不会害了他去,他只消好生的依着吩咐做了便是了。

“奴才谢万岁爷抬举,奴才能给五阿哥当伴读乃是三生有幸,断不会辜负了万岁爷的期待,如今奴才已过院试、乡试,待来年会试殿试,奴才定然一鸣惊人!”

年熙素日里惯是个谦虚的,可于学问上来说,却是截然相反的态度,断不许自个儿不成,断不许自个儿辱没了年家的门楣,腹有诗书,底气也足,这会子没了什么哭哭啼啼的样子,十足的意气风发。

“好!你这话爷可记住了,若是殿试之上爷瞧不见你的身影,定然治你的罪,且把你日日关起来读书才好!”

四爷玩笑一句,一瞧年熙的样子,便想起来当年年羹尧中进士时的样子了,一如眼前的少年,不过到底比年熙这时候大些,眉眼中比年熙多了些沉稳。

那时候他与年家兄弟多是朋友间的交情,关系尤为质朴,后来年家认他为主子爷,他们间说话才拘着些规矩,不过总归都是极亲近的。

想起来年少时的情景了,四爷心情着实不错,看年熙也越发的顺眼。

这会子说得差不多了,想着叫年家赶紧的回去处置,亦是不方面同年家女眷呆的时候久了,四爷便爷不多留人,叫苏培盛亲自送一送。

景顾勒有心同玛玛和表哥们多说些话,这会子也自请跟着苏培盛走一趟,四爷当即应允,还许景顾勒去年家用了午膳再回来。

一来是想叫景顾勒这个当晚辈的去拜见一下年遐龄老年大人,替他额娘看看家里,二来也是给外头一个态度,此事他这个当万岁爷的已然过问,若是再有人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把事儿做绝了。

年家人来时是应着刺骨的风雪,走的时候不仅雪停了,天上竟也有些隐隐的放晴,一如年家众人的心境,走的时候面上也不由得的带了笑,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且不说此事如何处置,只要没影响着年甜恬,没叫万岁爷恼了去就够了。

待出了宫,景顾勒同年熙年富挤在了一个马车上,他们表兄弟许久未见,因着身份悬殊,年熙和年富稍有些拘谨,景顾勒倒是没在意这个,且赶紧的问了一句。

“表哥刚刚在我阿玛额娘跟前儿可是有什么未尽之言?我瞧着表哥先前有些个欲言又止,你同我说说也使得,我定然不叫额娘跟着担心了去。”

景顾勒如今越发有小大人的模样了,亦是个心思如发的,先前他虽一句话没说,可心中想的可不必旁人少,至少这事儿上他小小年纪可比年熙看得要透些。

年熙信极了景顾勒,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去:“表哥不才,出了这事儿还得叫玛法他老人家出面,前两日玛法便登门拜访过礼部尚书一次,回来就气病了。”

“如今还卧床不起,这事儿不敢和姑母说,生怕姑母担心了去,玛法清醒的时候不多,我时常在玛法跟前儿伺候着,便听得玛法的只言片语。”

“说是这事儿就是有人故意给家里使绊子的,那背后的人物还不简单,跟宫里有些个关系,玛法如今头脑不清明,说的也含糊,我便也没敢在万岁爷跟前儿胡言。”

年熙说罢,轻叹一口气,越发的觉得自个儿不成。

他对宫中错杂的关系一概不知,想了好几日都没想明白了去,偏阿玛和叔伯都不在京中,如今又都忙着,他便也不敢拿这事儿教了阿玛和叔伯的心,只能硬撑着。

昨儿家里收着宫里的信儿,说是姑母要见他们,他一整夜都没能合眼,怕叫姑母心乱了去,万一动了胎气伤了身子,那他真真是无颜对人了。

景顾勒点头,这倒与他料想的不差,这事儿到底还是冲着额娘和他来的,额娘和他若是过得不好,这最最受益的便也是后宫那几个了。

不同于年熙十多岁还烂漫着,只一心的读书不管外事,景顾勒早早的便知道自个儿的处境,看事儿看得极轻,也素来心中藏着忧患,故而不像年熙这般惶惶无措,这会子还安慰年熙一句。

“这事儿我知道了,表哥甭管外人怎得说,你只管登门致歉便是了,便是人家不见你,将你赶出去也无事,你这赔罪的架势弄得越大越好,就怕旁人不知道呢。”

“说来表哥遇着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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