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药酒
张远简单的给自己炒了个菜,烧了壶开水,前世身为孤儿,基本上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这些简单实用的生活技能张远还是不虚的。
菜虽然比不得大厨的手艺,但是家庭小炒菜的味道还是别有一番滋美风味。
吃完饭刷刷碗,张远去卫生巾洗了洗手,然后来到了卧室,床头边有一个黑色的小柜子。
张远来到这个小柜子前面,打开柜子,只见柜子里是一个纯坛子抱出来放到柜子上。
轻轻的打开坛子,坛子里有一个白色的布包着的布包,还有一瓶用玻璃瓶装着的黄色液体。
张远拿起布包打开,一层一层的往外摊,张远手里的动作愈发的小心,直到最后,只见一个通体翠绿的盘龙玉佩静静的躺在那里。
玉佩是鲜艳的翠绿色,借着窗外的光,一种水流的质感浮现在玉佩上,一条五爪龙盘在这个方形之上,不过右边龙角处缺失缺失了一小部分,玉佩下方是红色的穗儿,很有年代感。
这是老头留给张远的,他没说玉佩来哪儿,也没说玉佩有啥用,就是让张远好好保管,当成传家宝传。
看了一眼玉佩安然无恙,张远松了一口气,然后用布包好再放回坛子里。
前身没有对这块玉佩多重视,但张远则是不同,在他看来,既然能用五爪金龙做玉佩,那这块玉佩的主人的身份
当然这也是张远不着边际的猜测罢了,他只是隐约觉得这块玉佩以后可能会对自己有用,虽然不知道有啥用。
把玉佩放好,张远又把眼光放在坛子里的另一样东西上,那瓶玻璃制瓶子里装着的黄色液体。
通过记忆,张远知道这瓶液体对现在这具身体很重要。
这瓶东西可以说是老头子半辈子的家当了,老头子曾经带着张远穿山入林采摘草药,也用攒了半辈子的积蓄买的药材,最后熬制出这么一瓶药酒。
药酒是用来擦身体辅助张远练拳的。
效果就类似于培根养元,保护张远的身体免遭训练过度之苦的。
不过药性很猛烈,不能直接用,要兑热水,在水中滴上几滴就够了。
然后用毛巾蘸上擦拭身体,练拳前后,或与人交手前后都要用。
瓶子里的药酒还有大半瓶,前身整整三年只用了不到五分之一。
毕竟按照老头子多意思这瓶药够张远用到三十岁,而按照张远打熬身体的进度,三十岁之前绝对能把三炮拳练个透彻,到时候身体自己的新陈代谢就可以顶得上药酒的辅助。
张远把炒菜的时候烧的开水倒在看上去像木质的盆子里,然后打开玻璃瓶,从坛子里拿出去一根牙签一样的小木棍,在瓶子里蘸了蘸,然后把牙签放在盆子里的热水中溶解,只见一圈黄色的色素在水里慢慢往四周荡漾,直到整盆热水都变成了微微泛黄的液体。
张远吧瓶子盖好,把所有东西都放进坛子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坛子放回柜子里。
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张远按照记忆,用毛巾非常用心的蘸上盆子里泛黄的液体,在自己身上擦拭。
擦完之后,张远把盆子里的水倒了,把脱在床上的戏服叠好,然后在衣柜里找出一身黑色的劲装练功服穿好。
练功服类是上下两件,类似于公园里老头打太极的时候穿的衣服,很宽松,很轻弹性很足。
小腿处,张远用长长的布条缠好,这样不会耽搁踢腿,从床底下拿出一双黑色的鞋子,穿在脚上,只感觉脚下柔软,似乎没有重量一般。
找来腰带缠在腰上,劲装的宽松感消失了许多,但随之升起的是一种利索的风格。
在屋子里踢腿出拳,张远感觉这套劲装练功服穿在身上的感觉着实舒服。
找来发带,张远把自己的一头长发给束好,照了照镜子,一副武侠书里那种侠肝义胆的侠士跃然而出。
这个世界的天朝虽说已经不保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传统观念,但是也依然有不少男人选择把头发留起来,也不是说留长发就是传统老观念,还是看个人喜好吧。
前身就是跟着老头走南闯北的,跟老头的观念多一些,所以头发也一直没有理。
一切都准备差不多之后,张远准备去沙发处拿手机看一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时。
门被敲响了。
三下敲门声,两省轻叩一声中响,这是乔汉升常用的敲门方式,也是一项礼节,是江湖中的礼节。
“来了!”张远随手把手机放放进怀中的内兜里,把门打开,门外果然是乔汉升,张远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乔汉神也是一身劲装,连衣服都换好了,看来今天这场切磋是躲不过去了:
“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先进来喝口水吧?”
“害,主要是身子骨很久没动了,再不动我这身子骨就不利索了。”
乔汉升听到张远的话也不客气,笑呵呵的进门之后把门关上,来到张远沙发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得了吧您,看您红光满面的,没个十年,您这身子骨绝对谈不上老。”张远挺无语,不过他也了解乔汉升的性子,记忆里跟乔汉升相处的这三年。乔汉升每回都能找到各种理由哄着前身跟他打架。
“你好了吗?”乔汉升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床的张远,对着杯子吹了一口气,然后喝了一口。
虽然语气没什么异样,但是说的话确实有点催张远的意思。
“人家都说年轻人性子急,您都这岁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