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什么样的眼神?
张远内心心里仿佛被棉花裹住了一样,心里的悸动让他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
温婉,知性,柔若
那道眼神在张远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眼,若万年。
就连跟着刘忠磊吃东西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内心深处都是那道佳人的身影。
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让人不敢任何亵渎之心。
张远前世看到一些女子,内心还会有些燥热,想给人直接摁到原地办事儿。
但是这位佳人,张远丝毫没有那样的想法,有的只是风花雪月,能与此女同坐谈心,就已经够让人满足了。
张远以前是绝对不信男人能对女人有很单纯的感情的,毕竟男女除了床上那点儿破事儿,还能有啥?
但是现在,张远好像懂了,他总算明白那些个舔狗的心境了。
这女的太特娘完美了,光是能多看上几眼,就真的很让人满足了。
更何谈那双芊芊玉手弹出来的琴声都让人情不自禁的陶醉入其中。
不仅人美,就连琴声也堪比一代大家!
正在吃席的众位饱学人士也有不少人的眼神时不时往那女子身上瞟。
“一群道貌岸然之人!”看到那些动不动就往那女子身上瞟的众多人士,张远心里酸溜溜的想。
看心底里瞧不上这些人的张远自然不屑与他们一样。
瞟人家算什么?
有本事跟我一样!
张远的眼睛一直盯着亭子里的那个抚琴的身影,内心愤愤不平。
那身影,张远要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那白嫩的双手抚动着古筝,弹出脆耳动人的音律。
脸上的肌肤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真特娘漂亮!
张远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了。
就在张远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刘忠磊聊天吃东西的时候,琴声忽然停了。
随后便是一道让人听了就忍不住躁动的柔软的声音传来。
“洁琼琴声一曲,欢迎诸位文学界的前辈来参加家父的诗会,如今一曲作罢,洁琼告退了。”
说完,田洁琼站起身,款款转身离去。
走后,自有小厮为她搬琴收拾。
“唉。”一声长叹,张远看田洁琼缓缓退去,内心深处不由得多了几分失落。
盯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轻轻呢喃。
“这女的,真带感。”
刘忠磊跟张远二人坐在席间,仿佛被独立出来的人一般,在场文学界的客人虽然知道刘忠磊大名的人有不少,但是上来搭话的却寥寥无几。
哪怕是上来说了几句也只是客套两句就走了。
文学界与娱乐圈终究不是一个圈子。
“贤侄,正主儿来了。”刘忠磊拍了拍张远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二人如今并肩而坐,与上次张远在剧组一样,也是坐在诗会席间末尾。
只不过比较戏剧化的是,张远上次实在刘忠磊的剧组里,这次则是跟刘忠磊一起在别人的饭局里。
张远透过席间众人,抬眼往亭子里望去。
只见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身着朴素的站在亭子里。
这位老人看上去颇为正相,双鬓斑白,但身子骨很是硬朗,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浩然正气之感,这位老人此刻双目含笑,对着院中的诸位客人拱手:“诸位能在日理万机之中抽出时间来参与老夫所办诗会,老夫在此谢过。”
声音颇为洪亮,传到在场的每一位人耳朵里。
“田老客气了。”
“能参与田老的诗会才是我辈之福。”
“得见田老,三生有幸。”
“”
在场都站起身对着亭子中央的田震华恭维。
张远跟刘忠磊也不觉的站起身。
田震华面带微笑的看着场下众多的恭维,丝毫没有骄傲之色,对此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待众人声音下去,他才缓缓开口,“方才小女一番演奏为大家搏个开场,琴韵有不足之处,还望大家海涵。”
“田老说笑了,洁琼姑娘琴艺超群,听闻曲声,我等之幸!”
“洁琼小姐的声乐之技已入化境,叫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啊!”
“听闻洁琼小姐还未出阁,也不知往后谁有如此天大的福气啊!”
“”
张远听着在场人的乱捧,眼神一冷,眯着眼努力记着这些“出言不逊”的人,把他们的容貌都记在心里的黑名单上。
洁琼小姐也是你们能乱撩的?
某位张甜苟内心满是阴暗。
“诸位过誉了。”田震华脸上笑容不变。
但对这些乱夸的人也都是暗自扫过,尽量在心里。
这些人同样被田震华暗自记住。
老夫的女儿你们也敢乱撩?
“如今开场已过,诗会也要开始,为了体现今年对诗会的重视,老夫特意邀请了一位老友来与老夫一起主持。”
说着,田震华对着身后转身,片刻,就有一位跟田震华差不多的身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