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写月饼的诗句在前世众多诗句当中并不是太为出众,乃是清朝以为没有太为出名的诗人写的。
张远能颂出此诗,也是托了前世身为历史系高材生的福,对于古诗词研究这一块儿,他更为突出一点。
念出此诗,也是这样在内心深处衡量再三之后才做决定的。
毕竟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是在临时赋诗,诗的水准当然要拿捏着来,要让刘忠磊感觉到自己的能力,但又不能太过。
所以这首诗现在拿出来在适合不过。
“好啊!”刘忠磊听完张远念出的这首诗,眼神亮的如同三百瓦的灯泡,当即拍手称赞,脸上的笑意浓郁了许多。
“贤侄当真是好文采!”刘忠磊刚听完诗,心中便已经是一万个放心,诗句中的那句“一双蟾兔满人间”当真是符合这盘月饼里的意境。
虽然让刘忠磊做诗有些难度,但是对于诗词的品鉴力,他还是有的,更何况是如此符合意境的诗句。
内心的疑虑当场放下,刘忠磊看张远的眼神里少了些冷静,多了几分亲近。
这小子!就凭借这样的文采还有这么懂得谦逊的性子,以后的成就绝对非凡人之顶!
刘忠磊心里已经起了爱才之心,也有了那种发自内心想与张远交好的心思。
“刘伯过誉了,顽童之作,见笑了。”张远内心微微一笑,对于这样的评价内心早已预料,但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好意思。
“顽童之作?”刘忠磊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脸上露出嗔怪,随即笑道:“贤侄这一句话,可是骂尽了当世天下文豪啊!”
“若这首月饼是顽童之作,那与之对比,天下文豪的诗句就是粗鄙不堪了!”
“子善绝无此意。”张远“大惊”,连忙摆手。
刘忠磊见张远如此谦逊,内心深处的爱才之心可谓节节高涨。
“年轻人谦逊是好事儿,但如此谦逊,可却是失了几分年轻人应该有的冲劲儿了。”刘忠磊语气里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长辈的味道。
“好叫刘伯得知,小侄是习惯了,自小就不善与人争。”张远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
“哈哈,那是因为贤侄不需要与人争,有如此文采,有些东西,贤侄不用争就会有人抢着送到你手里。”刘忠磊脸上堆满笑意,伸手拿筷子夹起一块儿点心,夹到了张远面前的小盘子里。
“谢谢刘伯,我自己来!”张远连忙伸手想端起盘子接着。
刘忠磊早有预料,另一只手伸出来按在张远的手上把他的手按下去,脸上的笑容依旧浓郁:“长者赐,莫要辞,安心坐着,记住,是你的东西它会自动跑到你碗里。”
筷子一松,小点心不偏不倚的落在张远的盘子里。
张远脸上带着“激动”赶紧伸出筷子,把刘忠磊夹过来的点心放进自己嘴里。
“受教了。”张远眼里满是真挚。
“其实我内心深处有些疑惑。”刘忠磊见张远把点心吃下去,又继续往下顺。
“什么?”张远脸上带着不解。
“贤侄有如此文采,不在文学圈子里待着,怎么想到要靠九流之术为生?”刘忠磊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这确实让刘忠磊想不通。
张远闻言,心中一动。
刘忠磊这算是问道点子上了,自己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是个冒牌货,那估计会被当场打死。
“也算是我师父的心愿吧。”张远苦笑一声,继续道:“自记事来,就一直跟在师父身边,他老人家虽是街头卖艺,但上到国粹京剧,下到相声戏法,不论是表演是文学,我师父无一不精,小侄天赋愚钝,只是学了个十之一二,师父临走前还在怪我学艺不精。所以我便下定决心,要以师父教我的技艺成名成角儿,方才对得起师父啊!”
“所以贤侄便想着继师之遗志?”刘忠磊听了之后,脸上一副若有所思。
“是啊!不过小侄愚钝浑噩三年,方才只是勉强混了个角色,更何谈略有薄名!”张远唏嘘不已。
“哈哈,贤侄此言差矣,贤侄只是缺了一个机会罢了,否则以贤侄之能,闻名天下亦易尔。”
“伯伯说笑了,机会哪是说有便有的?”张远苦笑摇头。
话到此时,张远已经渐渐明了,这刘忠磊是要给自己好处了。
“贤侄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个角色缺个演员,不知道贤侄敢不敢接?”刘忠磊也不藏着掖着,想要马儿跑,必须要给马儿吃草的,既然他心里有要用张远的地方,那么该给人家的好处必定不能落下。
来了。
张远眼神微微一眯,看来刘忠磊这回要结交的人定然不是一般人,若不然以他这样老狐狸的性子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把好处抛出来。
“敢倒没什么不敢的,但主要是小侄怕自己经验不足,坏了刘伯的事儿啊。”张远不动声色,继续做乖乖仔。
“哈哈,尽管放心便是,只是一个配角而已,贤侄的演技我是看在眼里,定然没什么问题。只是片酬低了点,六七十万的样子,贤侄就当帮为伯个忙了!”刘忠磊笑了一声,语气说的极为诚恳,到了后面,脸上也很配合的露出一点不好意思来。
“这....”张远一脸为难,但随即一咬牙,:“既然刘伯亲自开口,那固所愿矣,不敢请尔。”张远也不墨迹,当即应下此事,还是那句话,抓机会这项本事,是张远与生俱来的。
“哈哈贤侄应下我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