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婕妤一看到柳荫,眼睛就亮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久违的猎物。
这比喻或许有些不恰当,但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要不是知道安婕妤讨厌自己,柳荫还真以为她喜欢上了自己。
柳荫被这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把它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安婕妤果然不负期望,酸酸的来了一句:“娘娘可真是好心态。”
柳荫歪歪脑袋,表示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安婕妤见柳荫这个样子,越发张狂了起来,把昨晚的恐惧感抛之脑后。
“娘娘昨晚把臣妾宫里的一个宫女私自扣留,什么时候才可以还给臣妾呀?”
安婕妤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凄惨地说着,还时不时拿着帕子,想是要拭泪的样子。
“……”
柳荫满头黑线,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无话可说。
然后,就是风一般的寂静。
到最后,苏眉忍不住了,冒出来在柳荫耳朵旁边说话:
“你倒是反驳一下呀!维持一下你的美好形象呀!”
柳荫翻了个白眼:“我要形象干嘛,有用吗?”
这下轮到苏眉在一边翻白眼了。
春雨见柳荫迟迟不说话,站在一旁提醒:“娘娘……”
柳荫回过神来,按照苏眉的提示,不缓不急的吐着字。
“不用太快……”
苏眉急了:“不是这一句!”
柳荫打了个小小的激灵,端坐着,脸上不见丝毫尴尬。
“你说本宫私自扣留你的宫女,可有证据?”
安婕妤心里乐开了花,这是一步一步往她填好的坑里迈呀!
安婕妤清清嗓子,按照宁婉婉教给她的话继续往下说着。
可笑的是,对峙的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套路都是学来的……
说到如意坊,柳荫想起来,如意坊那边好像出了乱子。
这是从她穿越以来第二次了。
而且据说这一次的事情并不好解决。
只是薛如意一直没有来找她,她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只知道这一点点。
其中内幕,她就不知道了。
也许薛如意有把握解决,柳荫想着,既然在京城重地开了这么大一个铺子,那一定智力超于常人。
柳荫等着春雨给自己换好衣服,叫了天荣进来梳妆。
天荣很会梳妆,似乎是除了易容之外的另一个特长。
只不过当时天荣并没有说出来,她到以后才慢慢发现。
柳荫等着天荣给自己挽好一个有些繁杂的发髻,把那支步摇横插了上去。
苏眉稍微犹豫了一下,钻进了步摇里。说到如意坊,柳荫想起来,如意坊那边好像出了乱子。
这是从她穿越以来第二次了。
而且据说这一次的事情并不好解决。
只是薛如意一直没有来找她,她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只知道这一点点。
其中内幕,她就不知道了。
也许薛如意有把握解决,柳荫想着,既然在京城重地开了这么大一个铺子,那一定智力超于常人。
柳荫等着春雨给自己换好衣服,叫了天荣进来梳妆。
天荣很会梳妆,似乎是除了易容之外的另一个特长。
只不过当时天荣并没有说出来,她到以后才慢慢发现。
柳荫等着天荣给自己挽好一个有些繁杂的发髻,把那支步摇横插了上去。
苏眉稍微犹豫了一下,钻进了步摇里。柳荫点点头,没有多问。
绕过一段路,看到一队扎眼的侍卫绕着坤宁宫巡逻。
为首的一个男子看到柳荫,带着后面的一队人走上前来,在柳荫面前站定。
“属下奉皇上之命,前来为娘娘……”
说到这里,男子说不下去了,他觉得这太过丢人,堂堂大内侍卫,竟然被派来给妃子守门。
他还想上战场呢,结果竟被派来了这里。
他的大好前程啊,就这样断送了!
那个皇上,以为和他关系好就可以随便指使了吗?!
好像是这样……
那也不能这么随便啊喂!
柳荫见他正说着,忽然停下了,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打扰: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陆泽。”
陆泽回过神来,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柳荫本来没有太过在意,听完解释就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她很累,要睡觉。
春雨拨弄着衣带,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要道谢吗?这还是算了,多客套。
再说了,她又为何要道谢呢?仅仅是为了一句安慰?
柳荫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把脸转向安婕妤:
“对了,安婕妤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安婕妤咬咬牙,平复了一下心情,满脸带笑的看着柳荫:
“臣妾听说娘娘今日险些犯了大错,特地来劝告娘娘的。”
说完,眼睛直直的盯着柳荫。
柳荫不在乎的抿唇一笑:“安婕妤可真是会道听途说,这种小道消息也信。”
说着,不经意的往安婕妤身边的宫女瞥了一眼。
那宫女明显瑟缩了一下。
安婕妤面色不改,心里在突突跳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但就是感到莫名的紧张。
柳荫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称赞道:
“这茶不错,赏。”
那个本来被安婕妤责骂的宫女懵了,本来以为自己完蛋了,怎么还被奖赏了呢?
一时间,有些激动,开心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安婕妤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