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嗣诏书上,清晰明了的写了,立皇七子永肆为储君,众人很是诧异,就连凤年都觉得不可思异,她顾不上礼节规矩,冲到王内官面前,细细的看着诏书。
诏书的确是先帝亲笔所写,只是落款却是在三年前,那个时候,太子尚且还是储君,而先帝却是在那个时候,就己经重新书写了遗诏,实在是不合常理。
但是诏书是先帝亲笔写的,玉玺也是真的,纵然大家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办法,熙王名正言顺,且他的身后如今有永宁侯和刘家支撑着,也不是随便能动的。
熙王成了储君,原本以为的血腥风雨都没有来,迎来的却是新帝登基,熙王登基的那一日,纪珩之镇守皇宫大门,他执剑而立,脸上的面具依旧森冷恐怖。
参加登基大典的臣子鱼贯而入,刘与墨走到宫门口的时候,看着纪珩之笑了笑:“有纪小将军守在这里,我和熙王殿下也不怕里头出什么事了!”
纪珩之拍了拍刘与墨的肩膀:“等尘埃落定了,咱们一起喝酒!”
刘与墨大笑:“好啊!只是可惜,熙王怕是没这个口福了!”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一辆马车停在了宫门前,纪珩之看着马车,眸光微变,随后,凤诺予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的身后,则跟着凤安予和凤凌夏。
凤安予换回了男装,英姿飒爽,而他身边的凤凌夏则换上体面的女儿服饰,亭亭玉立。
“登基大典结束以后,熙王,不对,陛下就会洗刷凤家的冤屈!”刘与墨看了一眼纪珩之,轻声说道,“总觉得,来的有些太容易了!”
“凤家三兄妹蛰伏八年,年妃深宫苦守八年,我和熙王征战八年,容易吗?”纪珩之看了一眼刘与墨,然后快步走到凤凌夏身边,“怎么穿的这样少?”
“穿的太多,怕不方便!”凤凌夏看着纪珩之,“你守在这里,冷不冷?”
纪珩之摇头,握住凤凌夏的手:“不冷,等大典结束,我在这里等你!”
“不用等了,等大典结束,我妹妹可就跟我们回去了!”凤安予一下子揽住纪珩之的肩膀,“兄弟,三年国丧,有的等了!”
纪珩之瞥了一眼凤安予,满脸的厌烦:“用得着你提醒?”
凤诺予笑着上前:“事情都还没定下来,不要大意,难保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闹事情!”
纪珩之却是冷笑一声:“他敢!谁敢在今天闹事,我让他人头落地!”
“不会有人闹事的!”凤凌夏轻声说道,“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事情,谁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那可是世人皆可诛的!”
刘与墨看向凤凌夏,笑了笑:“想闹事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想闹事,也要衡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凤凌夏笑:“是啊,想要闹事的人,总是要衡量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
凤诺予上前一步:“我们该进去了,不好误了时辰,到时候叫人抓住了把柄,反倒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