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个屁!
桑暖狠狠瞪了ac一眼,弯腰把南逸抱回自己怀里,“你爸爸他,刚才一直在帮妈妈做按摩,早上的手术做得妈妈腰痛死了。”
她做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力求表现真实有效。
果然,小南逸立刻紧张起来,“妈妈你哪里痛,宝宝给你呼呼。”
原来这就是大人会做的事啊。
南逸心里想,他要快快长大,这样,以后他就可以帮妈妈做按摩,用不着爸爸啦。
ac被桑暖那一眼刀子瞪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这夫人才回来,就让他给得罪了,这可怎么整。
他刚才也就是好心,而且,他是真的喜欢南逸这个小少爷,逗了他一下。
谁会知道,这个不到他膝盖的奶娃娃竟然记得他说的话,还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说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表情盯着他。
唯独他自己,膝盖都软了,就差给裴泽寒跪下了啊。
老大,救命,我刚才也是为了你着想,万一你跟大嫂在屋里办事儿,这孩子闯进去了……
裴泽寒冷冷扫了他一眼,“明天自己去财务,扣一年奖金。”
ac:我……
桑暖抱着南逸先行下了飞机,走上廊桥,就有机场工作人员殷勤为他们带路。
走得是专属通道,一个人也没有,安静的很。
一路上南逸见什么都好奇,桑暖就故意放慢了脚步,耐心地为他做解说。
南逸这个小娃娃说来也挺惨的,来到这个世界4年了,连机场都没去过。
打他出生,最远的地方就是去过他爷爷公司。
今天这趟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对他来说都是开了洋荤了。更别提现在被妈妈抱着穿梭在华国最大最奢华最气派的机场大厅里了。
四处都是炫目的广告牌,看得小家伙黑幽幽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兴奋地一度在桑暖怀里待不住了。
“我来抱他吧。”
裴泽寒伸手想把孩子接过去。
儿子真的挺沉的,他不想累坏他的宝贝媳妇儿。
虽然他现在坐着轮椅,却没比桑暖矮多少,一伸手,就够到了南逸的小胳膊。
桑暖也不跟他抢,把孩子给他送了过去。
也不知道南逸是心疼他妈妈抱他累,还是觉得爸爸这个物种可以随意rua,一过去就不老实,根本不在裴泽寒怀里老实待着,穿着小黄丫鞋的小胖脚丫吧唧一下,一点也不客气的踩在了裴泽寒的大腿上,颤巍巍站了起来,小脑袋一勾一勾的看向远处。
ac推着裴泽寒,心底哎呦一声,我的老天爷啊!小少爷,可不敢在老大这儿这么放肆,你看你,鞋印子都踩在老大裤子上了。
“小少爷,要不……”
他话没说完,裴泽寒忽然挺直脊背,往南逸的方向靠了靠,并且伸手穿过小家伙的身体,扣住了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
ac:行吧。他家老大是真爱这个儿子!
一行人被工作人员带着转过一个大弯,经过一条岔路的时候,正好看到玻璃隔断外,另一班机下机的乘客。
大家脚步匆匆,潮水一样,涌入廊桥。
这班机应该是从南方某城市飞来的,京都现在是十月深秋的季节,已经冷了。可机上乘客却都穿得清凉,沙滩裙、短袖短裤人字拖,花花绿绿的,还挺好看。
桑暖扫了一眼,准备离开,可南逸不乐意了,嚷嚷着让裴泽寒带他过去看人。
祁扬轻嗤一声:“小崽崽,这人有什么看头,乱糟糟的,走走走。”
“不嘛,我就要看。”
国不比华国人口众多,他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最多的人就是庄园里的佣人,白人、黑人,但黄种人就很少。
如今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他新奇的不得了,哪里还肯走哇。
“爸爸,我想看,我想跟他们一起走,他们为什么不跟我们走一条路?他们走的路是不是比我们的好看?”
4岁,正是好奇心爆棚的年龄。
小家伙转头,眼巴巴瞅着裴泽寒。
那小眼神简直跟他妈妈一模一样,桑暖想问他要个什么的时候,也喜欢用这种可怜巴巴又无辜的目光盯着他看,直到把他看到心软,否则决不罢休。
南逸是怎么学会这招儿的?他才见他第二面。
真是血脉传承,不服都不行。
裴泽寒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他儿子都拿出他妈妈的杀手锏对付他了,他还能有什么理由对他说不呢。
“ac,我们走普通通道。”
“啊?这……”ac想说,普通通道人多且杂,兄弟们没有做过清场,冒然出去,怕是会有危险。
但他接收到自家老大警告的眼神,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那,夫人跟小少爷要不还是戴个口罩吧,这个时间,机场一般都会有明星摆拍。”
“不必。”裴泽寒一口回绝。
他的老婆他的儿子又不是见不得人。
“有准备吗?如果有的话,就给我一副墨镜和口罩吧。”桑暖忽然说道。
她回来的消息,暂时还不想那么快曝光。
否则,有些事儿,就不好玩儿了。
ac赶紧为桑暖递上墨镜和口罩。
清一色,全是黑色的。
桑暖戴上之后,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5年前的桑暖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那现在的她就是一只怒放的牡丹。
因为今天要见裴泽寒,桑暖专门穿了一件上v掐腰的小黑裙。
刚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