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顾客也看出了苗头，按照常理推测，普通女工是买不起这种天价美容产品的。
“说，是谁派你们来黑百香公司的？！”萧翎一声厉喝，两道吐真符已经打了出去。
两个妇女扑通就给跪下了，一字眉妇女哆哆嗦嗦的道：“都是……都是陆总让我们做的。”
“陆总是谁？”
“在水一方的副总裁陆一鸣。”
萧翎望向众人：“大家听清楚了没有，她说是在水一方的副总陆一鸣派她们来闹事的。”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既然抓住机会，萧翎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在水一方，对方不想公平竞争，打破市场的良性规则，他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在水一方做初一，他就做十五，玩阴的，他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