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丁家不就又能有一大笔的进项了?
这主意打的是真好呀!
只不过,以自己的想法来强行地去套在别人身上,又如何能如愿?
孙家之所以能揪出这等子碎嘴的下人,自然是因为高姗姗一直从旁提醒着。
不管柳承恩如今是否在京城,都别忘了,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那是极得皇上信任的。
谁知道过两年再回来,那官职是不是又得一升再升?
高姗姗是江夫人的侄女,孙夫人也知道她与苏锦绣的关系好,自然也就纵着。
毕竟是对侯府有利的,她不可能分不清楚轻重。
倒是这个姚明馨,一心盼着苏家人倒霉。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的庶妹日子过地太舒坦了?
这种自己过地不好,别人也别想过好日子的心理,还真地是让人厌烦。
高威的夫人身上可是有诰命的。
身为朝廷的外命妇,竟然被人恶意地败坏名声,那对方可是要坐牢的。
事实上,在发现这关于苏锦玉的谣言竟然也开始在一些官宦人家流传时,苏锦绣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所以才会跟高姗姗等人说了自己的想法。
除了侯府之外,还有林府也同样揪出来了一个收人钱财办事的恶奴,林家也没有姑息,直接送官法办了。
事情再一次闹起来,高威才意识到,苏锦绣这次是光明正大地想要为她的妹妹出口气了。
苏锦玉当时报官,一是因为丢失了东西,二则是因为自己的名声受损,请求京兆府尹能快速地给查出一个真相来。
当然,苏锦玉在报案时,还特意提到了高慧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那日带着马车在内城转了一圈,也并非是她的本意。
如此一来,算是给高家留了几分颜面了。
况且苏锦玉当日报官时便提到了,是有人恶意在散播流言,只求京兆尹能查出真凶,然后缉拿归案。
事情到了这一步,纵然是苏锦玉不愿意,可还是得面对。
主要是丁家做地太过分了。
而高慧这个人又太没有脑子了。
按照苏锦绣的本意,是要将高慧也一并给处理了,可是又想到了高威和妹妹,便只好忍下了。
“哼,这次纵然是不能让高慧背上骂名,也定然会让人知道了她的愚蠢!若是她识相,以后乖觉一些,我也不会再针对她,若是不识趣,再敢来招惹我妹妹,我定然要让她滚出京城!”
董姨劝道:“夫人何必动怒?那高慧也不过就是一个蠢人,不值得您如此大动肝火。奴婢看,这次高大人的本意也是不错的,只是没想到丁家人竟然如此贪心,还妄想着要让咱们四小姐亲自上门去讨好他们!呸,他们也配?”
“这丁家人就是觉得高慧好欺负,而且高家又没有一个长辈在,觉得小四再怎么受宠,也只是一个外人,比不得高慧在高威心中的地位。可他们却不想想我妹妹背后也并非是无依无靠,欺负人之前,难道都不想想我苏家的能耐吗?”
董姨嗤笑一声,“夫人,您也说了那丁家一家子都是蠢人,哪里会想这么多?他们一家子是在京城待的时间久了,自以为就是地道的京城人,知道这里头的一些道道,却完全没想过,会有您这样的一个变数。”
苏锦绣挑眉,不过却没有反驳董姨的话。
细想之下,董姨的话是极有道理的。
如果换了旁人,兴许会顾着颜面而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偏偏遇上的是苏锦绣,当初在北安州的时候,再难的日子,再难缠的一些官夫人她都遇上过。
最后不都是乖乖地服了软?
“对丁家这种人,就得一次把他打怕了打吐血了、伤了筋骨,让他们一辈子都爬不起来了,这才能真正地起到震慑作用,否则,高慧的日子好不好过我不管,我妹妹的日子一定会有波折。”
董姨愣了一下,很快便想明白了。
不管高慧犯了多大的错,她都是高威的亲妹妹。
况且又是父母早逝,高威不可能真地放任这个妹妹不管。
所以,除非是丁家的人再也闹腾不起来,那高慧这个未来主母的位置才能坐稳,否则,就少不得去高府跑。
高慧是女眷,这一来二往的,麻烦的还是苏锦玉。
“夫人说的极是,那依您看咱们后头该如何做?”
“过一两天,寻个机会,将那个雷氏引出门来,然后由你出面,直接将人给揪到官府里,状告她一个偷盗之罪。”
“夫人,此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那雷氏如今是双身子,若是这中间出了岔子,只怕会有损您的名声。”
“呵呵,我还怕这个?你到时候多安排些人,直接将人绑了,然后用马车拉去官府,只要保证她在上堂前还是完好无损的,谁也说不着我。”
董姨一想也是,“那奴婢干脆就身上也带着一些安胎的药。反正咱们家二夫人也有喜了,我身上带着这个,也能找理由搪塞过去。”
“好。切记,一定要想法子将丁举人给曝出来。那个外宅里头伺候的下人,除了咱们的钉子,其它一个都不能跑了,全都扭到官府去。这人多了,嘴才不会那么严实了。”
“是,奴婢明白。”
事情进展地很顺利。
雷氏是一个最喜欢炫耀的人,董姨早就使了银子买通了她身边的小丫头,特意在她梳头的时候戴上了那只金镶红宝石蝴蝶簪,而且还一个劲儿地夸着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