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朗诵诗的第二个水手,玩弄着手里的酒杯,谈论着一个他们似乎挤进不去的饭局。
“不是我打击你,你的诗,实在是太没有‘文采’了。”
“怎么就没有‘文采’了?你倒是说说看。”
“行,我就拿听到了一个词问你;‘天光’,你说说看,什么叫‘天光’?”
“哟!‘天光’,我们天天起早贪黑的,如果我连‘天光’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我还不如跳河里去死!”
“哈哈!好,那你就用‘天光’来做首诗,让我听听看,成不成?”
“做就做!来!‘天光’,嗯,‘天光’,等一下,我再喝一杯哈!”
看来,这位“诗人水手”是一个“无酒不欢”、“无酒不成诗”的激素人。
“行,我陪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