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卫人,并非郑人,更不知郑国有咩咩国法,动辄倾囊相送,还嫌不够;此物,乃吾家之猛禽‘鸾、翟’之食,吾哋未曾见过乜乜图,小子何出此言?”
良止一看,这是要耍赖的节奏啊,心想,好气啊!但是,不能气啊!要不然,这书,都白读了,不能让祖乐、撒哈他们失望,更不能让驷骄笑话,这个师兄亲自出马,都讨要不回去,真没本事。
“夫人,此图非鸟食,你亦心知肚明;如此相拖,想必另有隐情,可否讲俾在下听听,或者吾可以帮你解决一二呢?”
良止的善解人意,倒是和那个满脸横肉的巡官、一身骄气的驷骄以及未知是敌是友的裨谌大夫有着天壤之别,这给羊流儿心中,平添了几分好感,于是她也就软下声音,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
“吾乃羊流儿,系羊斟之母,亦就系你口中所称‘剩大人’之亲生阿娘,一路从卫国赶来,为寻回吾子。你,帮吾寻回,图,自然俾返你!”
羊流儿他们早已打听清楚,在郑国,有一个叫“剩豆儿”的收丘赋的小官,被派到融庠这个偏远的大户来了,刚才清清楚楚听到良止叫着他的名字,就知道:儿子,马上就要见到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