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南笑眯了眼,阿黎这是担心他呀,“有的有的。”虽然也没剩多少。
不过他要是没有了还可以去钱庄里面去取,但是看阿黎的样子她应该是没有存款的吧。所以多给一点给阿黎吧,免得到时候想买什么没钱买,别的女孩子都有的,她也得有。
白黎和这小子相处了这么久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他自己本人是一个不怎么用钱的,除非遇上了她。
不过这才是好男人的标杆啊。
白黎看了看那边,嗯,已经没什么动静了。这说明那里的蜘蛛应该都被清理完了,所以她可以回去了。
白黎:“你自己悄悄的跟着,我要先回去了,你等一会儿再跟过来。”
玦南可怜巴巴的,“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面前啊?”
白黎:“快了。”
玦南:快了到底是多快呀?唉。阿黎到底是真的需要我帮忙呢?还是还在生气之前的事啊。
白黎虽然很记仇但是这件事她认为已经过去了所以已经没有必要再记仇了,她真的纯粹就只是为了让他不要暴露在那两个人的面前,因为一旦认识了到时候她的计划就不太好执行了。
不过玦南也只是在心里面嘀咕,并没有问出来,所以白黎根本就没有理他,要是直接站起来就回去了。
等她回去了之后就发现事情已经完全解决了,这是那只大蜘蛛的尸体还是很辣眼睛,特别是这只大蜘蛛的尸体竟然是被砍成两半的。
白黎感觉胸闷气短,不用想,肯定是陆元笙手里面的那剑造成的,而那把剑现在是她栖身之地。不能想不能想,不然真的要心肌梗塞了。
白黎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视线从这只已经死了的蜘蛛身上的移开,就连陆元笙手里面的剑都不敢看了。
她怕自己看了就再也不敢回到那把剑里面了。
喜鹊非常理解她,不过也只能同情的看了自家主人一眼,并且由此判定以后主人回到那把剑的频率肯定会大大的减少。
白黎确实已经不像会那把剑里面了,只是触碰一下她都难以忍受,因为她会不自觉地想到那只被削成两半的蜘蛛。
于是这一天白黎当然就没有碰那把剑,就连晚上都没有回到这把剑里面去休息,这种情况可能过一段时间会好一些吧,只是目前白黎还是接受无能。
“你怎么不回去休息?”陆元笙觉得白黎很反常,竟然破天荒的多说了几个字。
对于他来说这把剑就是白黎的栖身之地,而白黎之前一到晚上都回去休息,当然了有房间的时候除外,这是今天怎么……
白黎已经不知道该和她这把剑的主人说什么了。
蒋渔倒是猜到了一些她的心理,“白黎可能是有一些心理阴影吧,毕竟这把剑今天才杀过一只这么大的蜘蛛。要是是我,我也不敢住进去呀。”
这么说也没毛病,白黎不喜欢那把剑碰到那些恶心的东西,所以这件事也确实应该算是心理阴影吧。
陆元笙却不理解了,“为什么会有心理阴影?剑难道不就是用来杀敌的吗?”一个直直直男是真的很难理解她们的。
白黎:话是这么说没错,剑确实是杀敌的,但是这把剑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把剑了,还是她的栖身之地,要不是她单方面的断开了和这把剑的联系,说不定她还能感觉到那蜘蛛的血从她的身上流过……
“……”白黎不想理这个直男主人了。
让他来试试自己住的地方被沾染上了这么多恶心的液体试试。不过好像以这个家伙的性格来说,他似乎也可以完全无视那些东西……敲,输了输了。
白黎不禁反思自己怎么好像越来越娇弱,想当年她不也是这样从鲜血里面走过来的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养的这般娇气了。
白黎按着自己的额头发懵……
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回到那把剑里面,既然不想回去的话那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她最后睡到了树上,树上要更安全一些,而且能听到的动静还要多一些。
不过有喜鹊守着她也丝毫不担心,反正这家伙是彻夜不睡的。
但是喜鹊还要操心玦南那边,就只能飞过来飞过去的两边看顾着,免得哪边出了岔子,唉,它真是像个老妈子一样操碎了心。
当然那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待在一个人的玦南那里,毕竟他的身边可没有伙伴可以靠。而白黎那边不仅有伙伴,而且还有一只夜间力量非凡的月光鼠,虽然这只松鼠可能有时候会去找吃的,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的。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不过今天看起来真不像是一个好天气,竟然阴沉沉的,连一丝阳光都看不见。
“啊。”白黎打了个哈欠从树上翻身下来,她总感觉这个时候还很早,因为都没有看到太阳,但其实已经不早了。
今天他们就要踏入暴风狼的领地了,那个地方的危险就更多了。
于是所有的人神经都是绷紧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这只暴风的究竟会躲在哪里。
“希望不要让我们遇上这只暴风狼,虽然它这是中极的妖兽,但是应付它也要费一段时间了。”而且如果他们被分散开了那危险系数就更高了。
白黎倒是让喜鹊去打探了,不过这只鸟也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所以我们千万不能走散了。”白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这只狼到底在哪,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然后又后知后觉的担心起了玦南那小子。那小子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