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繁华的街道,弯过几处宅院,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豪华气派的府邸,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门口一牌匾:“将军府”三个字泛着光辉。门口立着几位家丁以及一位老妇人,老妇人伸长脖子望断秋水般焦急等待:
“来了!来了!”丫鬟兴奋的指着萧墨风的方向。
“风儿”妇人眼溢泪花,声音颤抖。
萧小立刻小跑上前,牵住缰绳,“母亲!孩儿不孝,让你担忧,”同时抱拳,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起来!”老妇人一边扶起萧墨风,一边用袖口搽试泪水。
“这位姑娘是?”老妇人开始打量南宫心诺。
“此乃说来话长,进府容孩儿慢慢道来”言毕,扶着心诺下地。
“南宫心诺,给老夫人请安!”右手叠在左手之上,下蹲请安。
“姑娘不必多礼,既然是风儿的朋友,就安心住下吧!快,进府再细聊。”
入府的景观让南宫心诺心情舒畅不少,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淡淡柔柔的雾霭,飘忽在流水之上,每一株花草在风里低吟,犹如诉说着千年相思。
南宫心诺随着众人迈过小桥,绕过莲池,穿过假山,来到正厅。
“兰儿,吩咐厨房,多备点将军爱吃的!”
“好勒!”丫鬟兰儿开心的小跑出去。
“南宫姑娘,快快请坐!路途颠簸,想必乏了。用了晚饭后,好生歇息,来日方长。”老妇人和颜悦色道。
“多谢夫人,这段时间恐多有叨扰。”
“无妨,无妨!”老妇人连忙摆手。
谈话间,饭菜陆续上桌。
“先用饭吧!”
兰儿扶着老妇人入座,萧墨风,也示意南宫心诺落座。
兰儿依次斟满三杯酒,退至老妇人身后站立。
“今日老身高兴,陪你们小酌一杯,祝风儿凯旋归来”
“母亲,近日让您老担心,了,孩儿不孝,先干为敬!”萧墨风看着老妇人憔悴的模样甚是自责。
“夫人保重身体”心诺举杯与夫人同饮。
“吃菜,吃菜!别楞着。一家团聚,应该高兴才是。”一顿晚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可收拾妥当?”
“夫人,早就安排好了,请姑娘随我来。”言毕,前面引路。
“多谢夫人!”南宫心诺告别夫人,随丫鬟离开。
萧墨风,嘴角上扬,目送她离开。
南宫心诺随着兰儿来到一间北向的厢房外,首先入眼的是一排,由黑白石块堆砌而成的围墙,围墙上若隐若现的梅花图案已然淡漠,围墙中间有一圆形拱门,拱门正上方三
字的上方盖有少许青瓦,防止日晒雨淋,些许不知名的花儿伸出墙头,释意滋长。
“姑娘,这边请。”兰儿推开门。“姑娘,夫人吩咐,以后姑娘,有何需要吩咐便是。”
“兰儿,萧将军住在何处?”虽知此言不妥还是忍不住询问。
“那龙游阁”顺着兰儿指头望去的南北方位,有一处摇摇相对。
风格大不相同,少了柔和之美。屋舍有一空旷的场地,侧方备有一武器架,棍,剑,长枪,琳琅满目。想必是将军习武之所。
“姑娘,早些歇息,兰儿先行告退”完毕退出。
“风儿风儿!”老妇人叫了两声。
“母亲”萧墨风终于回魂了。
“这姑娘不简单呀”老妇人若有所思。
“母亲何出此言?”
“你可知你有多久未回府看过老身了?
“这许是数月。”萧墨风不记得。
“十三月有余,如若不是南宫姑娘,这次可曾想过回府?”老妇人严肃问道。
“孩儿错了,母亲!”
“随我去给老夫人,老将军上柱香吧!”
“嗯!”萧墨风随着老妇人来到祠堂,燃香,祭拜。
“老将军,老夫人!老身不负重托,风儿已然成材数载,征战沙场,现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老身甚是欣慰。唯一对不起二老的是,他至今未婚配!
这让老身优心忡忡,如今好了,风儿觅得佳人归!老身死也瞑目了。”老妇人一边诉说,一边落泪。
“母亲身子骨还很硬朗,定当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祭拜完毕,萧墨风扶着老妇人来到一间坐西向东的寝室门口。
“兰儿,伺候夫人就寝。
“诺”兰儿早已恭候在旁。
“母亲,早些歇息,这次归来,便会多住些时日。”
“那敢情好!”老妇人含笑点头。
“南宫姑娘可安排妥当?”
“以按照您的吩咐”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进入寝室。
(旁白:萧墨风祭拜之人便是亲身父母,老妇人实则奶娘,出生便一手带着,对他宠爱有加,终身未婚嫁。二老逝世以后,将萧墨风托付给了奶娘照顾,临死之即,逼着萧墨风改口奶娘为母亲!)
南宫心诺打量寝室,墙上挂着用金银丝线绣着花草的帐幔,绣工细致,入手柔软舒适,卧榻上铺着一块同样色调的绸罩单,四围挂着湖蓝的短幔,南宫心诺走过去,坐在卧榻边,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雕花的装饰显然不凡,扭头一望,古琴立在角落,旁边木制梳妆台上摆置着铜镜,铜镜旁有一香炉,沉香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沉香高雅,十分难得,自古以来被列为众香之首。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