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什么办法对她皇兄最有效“你啊!你以为你能瞒我几时,你连走你都走不了”说着话,还故意在她脚上戳了下,“嘶,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知道疼就好,齐昭”“在”齐昭心下觉得不秒,果然“这几天你先过来照顾她,等到她伤好了再回去”“这……这恐怕不合规矩,毕竟……”“澜儿身份只有你和宋晗知道,既然你不愿意”:“属下领命”让人捏着把柄的感觉,还真是差,简直就是上辈子欠了宋晗的,“陛下,医官到了”云锡带着医官进来,施过礼,医官上前查看,手上的擦伤重新上药包扎了下,脚崴到到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养个几天也就好了。“下去吧!即日起,你们两个留下来照顾,到他痊愈”“是”虽然云锡不知道为什么不用侍者照顾,不过上有命,自不能违,“皇……陛下公事繁忙,我这点小伤就不劳烦陛下在这了”意思就是我没事,你赶快走吧!秦昱宸最近也确实是忙,见她没什么大事,也就放心了“你们俩看好她,别让她出去乱跑”“是”这下好了,剩他们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我……我想”看了看他们两个,云锡看上去就不好接近,齐昭干脆就眼神躲避不看她,“要不你俩先出去吧!”还是自己来吧!求人不如求己,“是”相对于云锡的淡定,齐昭算是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多想,可是毕竟知道对方是女子,有些事心里过不去。当然他倒是轻松了,里面的这位就不那么轻松了,忍了很久了,刚刚想让他们谁来扶着她去出恭,可是看他们两个的样子,澜儿觉得还是自己去好一点。好在之崴了一只脚,扶着床慢慢起身,把衣摆折在腰间,一跳一跳的,受伤的脚就稍稍借点力,咬牙坚持着走过去,到了地方已经是满头大汗,她决定了,一定要少吃饭少喝水,因为她累了。真不知道留他们下来是折磨自己的还是干嘛,也顾不上疼,用手撑着,躺回床上,终于结束了,入夜会有奴隶进帐去收拾一次恭桶,齐昭跟着进去,看见她在床上睁着眼睛躺着,刚要跟着奴隶一起退出去,“站住”齐昭依言站在原地,“你要是觉得于理不合,就背对着我站着,陪我说话就行,我实在有点无聊”“您,该多休息,对伤口愈合有好处”“我是擦伤又不是重伤,不动就已经够难受的了,还要整天睡觉你还是饶了我吧!”澜儿的白眼已经翻出天际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那你去把宋晗叫来,陪我聊天,反正他现在还是我未婚夫,这总不会于礼不合吧!”“您不会如此”“可我皇兄会”反正她就是吃定了他会妥协,即便他什么都没说“宋晗有你这个朋友,还真是幸运,为了利益你争我夺反目成仇的我看了不少,可如你这般全然不顾自己的倒是少见的很”“有他这个朋友是我之幸才对”齐昭就站在原地,背对着澜儿所在方向,一动不动“反正也无聊,不如说说,你跟宋晗是怎么相识的”“您,这算是替友人打探消息”“不算,我啊!一直认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别人嘴里的人都不一定是我看见的人,不是吗”对这点齐昭是认同的,每个人多少都会带着偏见,无论这偏见是好或是坏“我记得您说过不喜欢欠人情,若我说了,您能否答应我件事”“你这人还真是狡猾啊!不过这样也好,你先说说你要我做什么,我再考虑是不是答应”齐昭想了想,倒退着向着里面走了几步“公主与颜家小姐交好,若颜家小姐对宋晗也有意,不知能否在您回京退婚之后,帮宋晗带封信给她”“滋滋滋,我一个退婚的人,你却要我送信给情敌,这世上不会除了宋晗你就谁都不在乎了吧!你们情谊如此深厚,不如你们在一起算了,我还真没见过龙阳之好是什么样的,不知那是什么……”齐昭能想象的出,若是此时她要是能随意走动,恐怕会围着自己绕一圈来说这话“公主若是不便,便不麻烦了”说着就要向外走,“行了,不逗你了,我帮他带信,你说吧!”对于将齐昭的淡然改变视为乐趣的澜儿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毕竟人都是有底线的,底线之上的是乐趣,底线之下的便是逆鳞了,对此齐昭也是无奈,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就是……唉“齐宋两家是邻里,只有一墙之隔,那时我刚习字,先生让我们誊写文章来练字,为了练好字,我写了上百遍,终于有一日先生夸了我的字,我拿着字想要给我母亲看,可不知那日母亲怎么了,看也没看,便将那些都扔了,我在门外捡了很久,才全都捡了回来,我抱着那些纸偷偷躲在一个齐府里的一个角落,捡了一个不知道谁扔的罐子,从厨房拿了一个火折子,正在那烧那些纸,宋晗突然从墙上冒出来,坐在墙上看着,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才出声的,问我在干什么,我吓了一跳,抬头看向他,那时候他跟现在还是有点差别的,那日他穿着白衣,应该是爬墙的时候将脸都弄脏了,但是一个小小的人,却非要板着脸装成熟,那时候我心里郁结的很,便同他说,‘管你屁事’那时候他也是傻,竟然没生气,坐在墙上问我,‘字写的这么好,烧了不是可惜’我其实没想理他,可是不知怎的,就同他说‘若是没人在乎,再好的字也是废纸,烧了就一了百了,看不见就当没写过,只有自己知道,便是秘密,秘密是不会让人失望的。’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却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你写的好,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