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春山闻言,先是看了旁边的曲壮男一眼,而后才说着,“赵阿叔,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亲自告诉你,但是我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听。”
赵父看着曲春山手里的东西,微微拧眉,随即又听到他说的这话,顿时就明白了,只是说,“那你进来说吧!”
他侧过身让曲春山进来,当曲壮男也想跟着进来的时候,赵木匠直接将他挡在了外面。
“曲壮男你滚一边去,没你的事儿。”
他冷冷说道。
“赵阿叔,凭啥……”
还不等曲壮男把话说完,赵家的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曲壮男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就窝着一口闷气,心想着曲春山那小子不对劲啊,曲春山平日里可不会和赵家人往来,而今天却拿着只鸡和一些东西上门来,定然是有什么事情。
可关键是,他曲壮男进不来赵家门啊!
赵父请曲春山到堂屋内坐下,把二儿子赵初平也叫了出来作陪。
曲春山把带来的东西递给赵初平之后,就显得很拘谨,如坐针毡的样子让赵木匠不得不猜想,向来不与赵家往来的小子,怎么今天就来了?
他如是这般问着曲春山。
曲春山面带笑容,回话说,“赵阿叔,其实我今日来是上门求亲的!”
这话一出口,不仅赵木匠震惊,连赵初平也呆愣住了。
……
好多日子没见到曲景之的周氏,就连问了曲景之好些个问题,曲景之都一一回答。
“你在书院过得好便成,家中有儿媳妇的照料,你也不必时常的回来。你这来回两边跑,恐会耽误学业。”
周氏说道。
“这并不会耽误什么,娘亲不必忧心。”曲景之说。
楚桐坐在一边喝水,并未搭话,像极了个局外人。
周氏一转头就看到她丝毫不关切自己丈夫的样子,心里一时犯了难,她知道楚桐如今对她儿子没什么感情,又加上如今他的机会太少,这就让周氏不知该如何是好。
给骡子喂完草的阿元,跑进来问楚桐,“桐姐,去地里吗?”
楚桐嗯了一声,就说,“现在就去吧。”
随后,阿元又说,“刚才柳柳姐说,她晚上想喝鱼汤了,我也想喝……”
说完,他不住的吞咽了下口水,鱼汤的味道鲜美,确实好喝。
楚桐:“好啊,去地里浇完水,我们就去河边捞鱼去。”
正说着,谁知,曲景之忽然插过来一句话,“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正好这段时日总是看书,眼睛疲乏得紧,看看别处。而且你一个女子下河抓鱼不太妥当,我替你抓鱼。”
闻言,楚桐看着他那张脸,微微蹙眉,正要拒绝时,周氏就出了声。
“是啊,儿媳妇你就让景之和你们一起去吧!总是看书对眼睛也不好,正好让他和你们到地里走走。”
这倒是个好机会。
曲景之看向了楚桐。
顺着儿子的目光看过去,周氏顿时就明白了,便笑着问:“儿媳妇,你同意与否?”
“自然可以……”既然周氏都这么说了,楚桐也不好拒绝,当然是点头答应。
只不过让楚桐没有想到的是曲景之唇角微扬,好似有一丝开心的模样。
不多时,她带着曲景之和阿元就出门去了。
去地里浇完水,三人就去了河边。
坐在岸边的楚桐,看着他们二人挽起裤脚就在河里弯腰抓鱼。
大概是抓鱼技巧不够娴熟,二人在河水里抓了很久,愣是一条鱼都抓不着。
这不,楚桐百般无聊的在岸边等待,不知从何处竟然朝她这个方向飞来了一块石头。
她眸子一凛,抬手就紧紧抓住了那块石头,找四周一瞧,却什么也没看见。
随即,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石头,却见他上面包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后山山脚,若是不来,必去找你,自行考虑。
楚桐蹙眉,顿时就明白了,约她的此人是谁。她朝河边看了眼,见她们依旧盯着河面,没交代一句话,就离开此地,前往后山。
阿元手里拿着木棍,木棍的一端是被削得很尖,这是专门用来叉鱼的,他看到有一条草鱼游过,立马用木棍往水里一扎,顿时叉中了鱼。
他正欣喜着,往岸上一瞧,哪里还有楚桐的身影,不禁疑惑自言自语着,“奇怪了,方才桐姐还在的,怎么此刻不在了……”
一听到阿元说这话,曲景之立马转头看向岸边,却是人不在这里了,就想着她又去了哪里?
不稍一会儿,楚桐来到了后山的山脚附近。
果不其然,确实是那个人。
只见上官弦背对着她站在远处,她倒是想瞧瞧这个家伙又想做些什么。
似乎是听到了背后传来了脚步声,适才,上官弦便转过身来,勾唇看向来人,“看来你是怕我亲自去找你吧?”
楚桐睨了眼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lùn_gōng夫你可打不过我。”
上官弦略微点头,不可否认的说,“我确实打不过你,可我今天并非想要与你动手,而是之前邀你的事情,还想再问你一遍。”
“暗杀营内的规矩,若是被人发现其存在,要么将对方灭口,要么就是自行了断。我们之中无人是你的对手,自然灭不了你的口……”
谁知,楚桐忽然来了句,“那还不简单,你们自行了断吧!”
“……”
上官弦不住的轻咳出声,“你的身手非凡,虽不知你师承何人,但你不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