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星海仙冢>第三十七回(续)西疆大营父子秉烛 关圃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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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哥哥,谢谢你。”阿吉笑得很开心,胸中那颗赤子之心并没有因为审讯而留下什么阴影,虽然那间屋子里的那些器具着实吓人。

石念远翻手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建商钱庄支票递向帕勒洪塔,掏出三锭纹银递向阿吉。

帕勒塔洪沉默接过支票收好。

可明明是自己借钱给石念远,如今石念远还钱,阿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石念远伸出手时,想起流风雪说过阿吉不喜欢被人摸头,拍了拍阿吉的

肩膀笑道:“在人族所有的品质里,最值得赞赏的就是善良、诚实与勇敢,这个世界总是蒙着面纱,且布满陷阱,可贵的是,有许多像你这样的人愿意赤裸面对,坦诚相见,勇往直前。阿吉,看到你,我会想到我一个文质彬彬,总是自称‘在下’,总是喜欢讲道理的朋友。”

袖剑滑落手心,在石念远修长手指上旋绕不停,石念远手持剑刃,将袖剑剑柄递向阿吉续道:“可是,想让别人听你讲道理,信你讲的道理,大多数时候,你必须要先把别人打服。这一点,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差不了太多。”

阿吉下意识接过袖剑,似懂非懂,不知所措道:“仙师哥哥……这把小剑……”

“袖剑,鱼肠,送你的。”石念远丹凤眸子眯起浅笑,灵识感知着阿吉身上的旋照现象续道:“我在鱼肠上刻了一段话,如果有一天你能发现,并且想要再见到我,依据那句话,在那个时间到那个地点等我。”

阿吉愣然点了点头,翻来覆去查看鱼肠袖剑,哪里有什么刻话?

石念远嘿嘿一笑,没再过多解释:“再见,安平驼帮的朋友们。”瞬转身法运起,石念远几下兔起鹃落,身影消失不见。

……

夜半。

西疆大营堡垒三层最里,统帅间。没有夜明珠与灵禁辅助照明。中央巨大沙盘旁边一张小桌,石勤连与石念远对座两端,中间有一张棋盘,棋盘对角各点了一支烛火。

并非是如今在鸣雷帝国江南道盛行的十九纵横黑白围棋,而是在春秋乱世时在西楚国与东汉国流行的红黑象棋。

石念远执红,抬起底线上一枚红“马”跃上,红“马”四周,前有红“兵”,侧有红“象”,后有红“车”,棋局方始,没有丝毫危险可言:“旭阑郡地处帝国中部偏西南,纵不像江南州七郡歌舞升平,却也远离战事,郡伯所掌兵权有限,能有什么问题么?”

石勤连莫名走了一手黑“将”旁的黑“士”:“不管什么棋子,红棋为保‘帅’而屠‘将’,黑棋为护‘将’而伐‘帅’,起手不管再怎么不现杀机,都是为了最终目的服务。”

与帝都玄阳有关吗……能常守“将”旁的“士”,指的是谁?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黄老教派帝师?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宇文洛?

石念远拱上一枚红“兵”来到“楚河汉界”边缘:“‘兵’‘卒’过河前后可谓天差地别。”石念远伸手朝上指了指续道:“那一位崇文抑武,除去北域慕容旗,西疆石字旗,东海辛字旗,南岭岳字旗,还有过河兵卒吗?”

石勤连持黑“炮”跃一黑“卒”吃掉一红“兵”:“限制解除,随时过河。”

果然……六大将军,不可能唯有排行首位的辛剑诗与排行末位的慕容陆在边境练兵……那么暗中协助共同镇守西疆的人会是……

石念远挥红“马”吃黑“炮”:“以炮换兵,意义何在?”

石勤连黑“车”直入,守住红“马”,红“马”虽非必死,却已经无路可逃,石念远唯有将底线红“车”请出看守,石勤连另一侧黑“炮”架来,以一守二反控住石念远红“马”与红“车”。

烛火晃动,石勤连声音低沉:“为政者,利益是永恒的话题,所有棋子都为了不被当作弃子而努力,而许多弃子,并不自知。”

石念远眉头一凝,为了保住红“车”红“马”二子之一,将红“车”朝旁撤走,石勤连却未以黑“炮”或黑“车”吃红“马”,反移黑“车”将红“象”吃掉:“将军。”

石念远丹凤眸子一缩:“你的意思是……”

石勤连点了点头:“一‘车’在北,一‘车’在西,明面上并无交流,却还是不能让‘将’放心,唯有牵制一‘马’,驱虎吞狼以吃‘象’,引起‘车’‘马’不合,进一步限制两‘车’相见。”

石念远看向残存一“象”,沉声道:“总正一‘象’没了,还有一‘象’?所以,运气不好的‘象’就被祭出了?”

“差不多。”石勤连点了点头。

“‘将’‘帅’虽为棋盘至重,行动范围却受限,即使白龙鱼服,总不会自降身份亲力亲为……‘士’披‘车’衣?”棋局开始复杂,若是挥红“象”以吃黑“车”,那么半边棋子都将陷入被动,推演至第七步,石念远发现了石勤连诱招。将那一枚危险的红“马”撤回,抵在红“帅”红“士”之前。

既是逃亡,又是防守,在这样的局势下,这一枚红“马”不得不如此做,虽然被动局面依旧,却已是最优选择。

石念远凝眉看向处在“帅”、“士”之前尴尬位置的红“马”,思绪电转。

石念远不置可否沉声道:“没有证据,以慕容陆的说法,线索是那柄仿制血煞的银枪。”

这一片红棋黑棋互为掣肘,陷入动弹不得的焦灼局面,石念远策动另外一枚红“马”跃过楚河汉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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