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自己一个人看了一会儿房间,沈宜言就端着水杯进来了。
不等她领会过来他的意思,他就又从口袋里掏出了药袋。
元祁自己都忘了。
沈宜言放下水杯跟药就准备回去了,正要转身,想起什么,他又默默的加了一句,“贾闰跟我晚上都不出房间。”
他刚才走到浴室那里才想起来元祁带着行李箱,出差怎么会不带东西?
要不是还记得药,他都不敢过来了。
元祁见他紧张得恨不得现在就走,终究太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就只应了一句,“好。”
他出去的时候还带了门。
她其实应该自然而然说句晚安的,但是挂在嘴边的这两个字却出不来。
越是在意就越是没办法随意,她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