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泥当然不服气,他道:“你怎么这么自信呢,你可知道,这个魔方,我也玩了差不多地十年,我一次可以玩两个,你可以吗?”肖楚楚对他笑了笑道:“我当然可以,我因为我有一个本事,以前我玩这个的时候,我是可以闭着眼睛玩的,有时候我还可以边看电视边玩的,就像现在这样,我一边和你说话,一边在玩着这个魔头,你看到了吗?现在我的这个魔方,已经完成了,你的呢,完成了没有?”肖楚楚说完以后,她将手里的魔方举了起来,而这个时候,杨泥手里那个魔方还有一个面没有完成,其实也就是那么几秒而己。杨泥苦笑道:“没有想到,我还是中了你的讲,如果你不和我说话,不分散我的注意力的话,你还是没有我这么快的。”
肖楚楚道:“你的速度并不比我慢,但我们还得以事实来说话,是吧?我比你先完成,我还是算了,你不服气,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杨泥不说话了,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坐下了,不一会儿,闭上了肯眼睛,好像眼前的这一切,与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了。
肖楚楚道:“谢谢杨大哥的相让,让我又赢了一场,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谁上来呢?”她的话刚刚落音,朱子聪和牛二他们两个同时走到了场子中间,他们齐声道:“我来!”肖楚楚笑道:“不好意思了,你们只有一次机会了,到底是谁来呢,请你们商量好了,再上来和我比试,行不行呢?”朱子聪道:“牛二哥,你就不要我争了,这个小王老师也是你们请过来的,说句实在话,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呢,说不定你们会对她放水的,来演一场双簧给我们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是不是这样的呢?”
牛二道“朱大哥,你要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什么我们放水?我们是这样的人吗?如果你好声好气地和我们讲的话,我们可以将这一局让给你,但你既然要这样说的话,那不好意思,我们也相让了,难道我们牛家还怕你朱家不成?”朱子聪变色道:“牛二哥,你不要没事找事呀,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可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如果你非得这样说的话,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牛家不怕我朱家,难不成我们朱家就怕了你牛家不成?你也不好照一照镜子,你们是什么样子?看你一身的伤,依我看来,一定是这个小王老师打的吧?你的皮是不是又有一些痒痒了,又想来挨打了?”
他这一句话,正说在牛二的痛点上,牛二不禁大怒道:“你说什么呢,你信不信,我就是一身的伤,我一样打得你到处找牙?依我看来,你与那个叫白面诸葛的人越长越像了,你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哈哈!”朱子聪闻言大怒,他气得就冲牛二就是一个耳光,牛二一时没有察觉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马大成这个时候他的呼吸这才平稳下来,他喝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很想较量一下?如果一定要较量的话,也是可以的,我完全可以成全你们。要不要你们出一点彩头,我就你们先斗一个你死我活的,然后胜者再和小王老师去比试?”
他的这一句话,牛二就是想再装下去,也是不太可能的了,他看着朱子聪,说句实话,他对朱子聪还是有一些忌惮的,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料道一样,但事实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里还是一点底都没有。但一想到王小雅后面的任务,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强出头了,即便是自己不如对方,能够在事先消耗对方的实力,也可以减少后面王小雅的压力,也是好的。于是他道:“真的要比吗?好的,那我就比了,我就是一身的伤,对付你这样一个书生,我还是很有把握的。来吧,你划出道儿来吧!”
朱子聪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是样的,他摇了摇扇子,道:“比个屁!牛二,如果你想在中间拦阻的路,那么你就坐实了,你想庇护小王老师!你一定是被她好怕了,同样的,你又怕她被我们打痛了,是吧?”他的这几句话,很有份量,不但牛二,就是牛一凡也没有想到,牛一凡走到场中间,他将牛二拉下台来,道:“你就下来算了吧,你想和朱兄弟比心眼,就是三个你都不是人家的半个个儿!你就不要当着杨家和马家的面,让人家来看你的笑话了,行不?”
牛二没有办法,只好下台来。肖楚楚看着牛二的神情,她马上就感觉出来了,眼前的这个白面书生,搞不好还是一个最难以对付的人物,但现在只差他一个了,不管什么样的情况,都要将他搞定,否则的话,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于是她对朱子聪笑了笑,道:“好吧,那就你来比吧,你划出道儿来吧!我已经拼了两场了,虽然体力和心力都有一些累了,但对付你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这一句话,说得软中带硬,她的意思也非常明白了,牛二大声地道:“是呀,人家已经拼过两场了,你这样捡漏,不太仁义吧,更何况你不但是一个地主,而且你还是一个男人!你千万不能丢了我们桃源所有男人的脸面呀!”
朱子聪笑道:“你们就是最激也是没有用的,我只记得一句话,当你的敌人站在你的面前得时候,不是他死,就是你亡!否则的话,还要比什么比呢?所谓的仁义道德,所谓的平等尊重,在拼斗面前,什么也不是!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