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深夜十二点才来到沙子岭的,肖楚楚仔细看看了看,他们深入这个大山,至少走了一个小时没有一户人家,肖楚楚问道:“这个沙子岭,是不是我们桃源乡最处大山深处的?”许大山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没有办法比较,我只能这样说,沙子岭是桃源乡大山深处的地方之一。”肖楚楚道:“这里根本没有人家了,他们五户人家,怎么不迁出来呢?一定要独处这大山深处?这是怎么个意思?”许大山道:“王家妹子,你是不知道的,我们桃源乡就是这个样子的,地广人稀的,如果要按面积来说,一般的县也只有这么大,但生活在这里的人口,也只有五万多一点点,你认为,一家与一家相隔两里五里的,这有一些远了,但在我们这里,却是常有的事情。”
肖楚楚问道:“既然这里这么远,有一些地方甚至连路也没有,一路上就是想找户人家问路,也是问不到的,那你们是如何知道路的?我相信,富贵村这么大,你一年也难得走一回吧?”许大山道:“两个原因,一个是我们这里的人,天生就有识路的本事,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的,也许一方山水一方本事吧,所谓的人有人道,兽有曾路,禽有禽踪,也许就是这个道理,你真的认为,我一年下来,一个村子顶多走上一次?那你错了,我几乎一个月要走一次,只要是富贵村的地方,最少最少的,我一年也要走上三次以上!我们这些当村长的,别的本事没有,但要论起走路的功夫来,外人和我们是没得拼的,一次走上一天一夜,或者急行军走过百十里路不歇息一下子,我们也是可以做到的。”
他们说着说着,终于来到了沙子岭这里,他们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前面,顿时响起了一阵狗叫声,许大山将肖楚楚拉到身后,对她道:“你要小心一点,这些狗都是咬人的。你手里拿么这根树枝吧。”他说着往肖楚楚的手里塞了一根树枝,自己则站在肖楚楚的身前。这里一声狗叫以后,就有好几只响应起来了。正在这个时候,这户人家的房里亮起了灯,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道:“外面是哪位呀!”许大山大声地道:“沙大,我是许大山,我过来找你有事呢,请你赶一下狗子。”
一听外面的人是村长,那个房门终于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人来,他的手里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走了出来,打开了院门,喝住了那条大黄狗,这狗还真有很有灵性,它只听到主人在房里开已搭腔了,它就只叫了,不再进攻了,一看到主人打开了院门,将这两个生人领了进去以后,它马上不再有任何动作了,马上回到自己的窝里去了。其他的远处的狗子们,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全都不叫了。许大山笑着对肖楚楚道:“你放心好了,这狗子知道你是主人的朋友了,它再也不会咬你了,你就放心吧。”肖楚楚笑道:“这狗子真的很有灵性,比起那些宠物狗来,来强得太多了。我们见多了很多的狗,它们与这狗完全一样。”
沙大将众人领进房内,笑着问道:“这狗就是这样子的,其他的狗,又有什么不一样了?这个我还没有听说过呢?”肖楚楚道:“我见过的其他狗子,当主人不在的时候,它们见人要叫不叫的,但当主人搭腔以后,那就叫得可凶了,而且还想咬人,主人就是喝它们,它们可不管,越来越凶,好像不得了一样。可气人了。”许大山道:“这又有什么好气的,狗子嘛,都是这样子的,所谓的狗仗人势嘛,还有它们想在主人的前面,好好的表现一番。”沙大道:“我的大黄,以及这里的几只狗子,却绝对不一样,当我们不在的时候,它们就是家里的主人,来的不管是人也好,是兽也罢,它们都像狼一样的进行战斗!只要我们不出声,它们就会一直战斗到底的!”
肖楚楚笑着问道:“如果你们都外出了,而家里来了你们的亲戚或者朋友来找你们,那怎么办呢?是不是一定要将来访者赶跑或者咬死才罢休呢,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多么的危险呀!”沙大笑道:“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大黄和我们有灵性,它的记性好得很,见过一面的人,它是绝对不会咬的,了,如果我们全家外出了,它也一定会跟着,只要家里有人,它也会听从家里任何的话的。”肖楚楚本想再接着问:“如果你们全家都外出了,它也跟着,那这个时候家里来了贼,那不是想偷什么就可以偷什么吗?”
沙大好像看出了肖楚楚的问题,他笑着:“这一点你也放心好了,我们这里养狗,并不是为了守财,而是为了护人的。你也看到了,我们家里还有什么?谁也不会惦记我们家里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呢?我可以这样说,我们这里,就是整天整夜地开着门,也没有人来光顾我们的。”许大山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所说的,的确好像有些道理。”
沙大的老婆也起床了,她咳嗽着起来为众人泡茶,沙大招呼众人坐下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烟丝,再从口袋时取出几张树叶子,他问肖楚楚道:“妹子,你吸烟吗?”肖楚楚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抽烟的,她摇了摇头,道:“谢谢,我不抽烟。”许大山道:“那我们在这里抽烟,你介意吗?”沙大的老婆道:“你们还是忍忍吧,你们的这个烟呛得很,对身体也不好,你们要抽的话,就到外面去抽吧,不然的话,你们这里抽了一会儿,这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