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山听说肖楚楚想吃东西,他马上叫过一个村民,那个村民马上走开了,然后他走到肖楚楚的面前,对她笑道:“请稍等一下吧,我马上安排人送东西过来吃了。”肖楚楚对他笑了笑,道:“许村长,依我看来,你并不是一个不作为的村长,但上一次为什么一个学生也没有送过来呢?”许大山看了看牛二,道:“一来他没有同意,二来这里离学校太远了,足有五十多里,路也极不好走,还有一个问题是,村民们真的没有什么钱呀,他们就是想送孩子上学,也是不可能的了。”
肖楚楚笑道:“如果今天的这个赌,我赢了的话,那么孩子们的上学问题是不是可以得到解决了?”许大山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要想达对你们赌约里所说的那样,那是不可能的,但多多少少可以解决一些。我们村,学龄儿童就有一百二十多个,也就是说,每一年都有这么多孩子们读书,第一年有一百二十个,第二年就有二百四十个,第三年就有三百六十个,一直到读初中,这样加起来的话,一共又有多少学生?反正我是算不清了,我可以肯定的是,至少上了一千个以上,这么多的学生,他牛二的本事就是最大,我们的这些村民们是如何的支持和配合,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满足的。我猜他牛二,一定会选择第二个措施,也就是一天一毛,第二天两毛,这样以此推类推的方式给一个月,这个数依我来看的话,并不是很多,可能要上一千元吧,一次**一千元,对于牛二来说,并不是很大的事情!”
他对肖楚楚道:“我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定这样的赌注,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个赌注,对于你来说,是极不公平的?你输了你就要输一生,而他输了,大不了一千多元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你的亏大发了。”肖楚楚道:“许村长,我只能告诉你两点,一个就是,我不会输,如果我没有绝对的把握的话,我怎么可能和他打这么大的赌?第二,他输了的话,不管他选择哪一条,都是很痛苦的,就是后一条,算起来怎么可能只有一千多元呢,告诉你吧,他要出一亿多元,他有这么多的钱吗?即使是他选择前者,也远远不是这个数,从一直到第一批初中毕业生毕业的时候开始,他就要负责五千四个学生的学费生活费等等所有的费用,这些钱,又将是一笔巨大的数字,就依一个学生一天三元,一年上课二百四十天计算,他所要交的费用就是三百八十八万多!这也是一个巨大的数字,你认为他没有全部陷进去吗?”
许大山道:“不可能吧,有这么大的数吗?”肖楚楚肯定地道:“当然有,我一点也没有夸张。表面上算起来,后者没有什么钱,前面一段日期,只有几毛几块,越到后面就越是可怕了。”许大山道:“难道牛老爷子,他说这个赌,不管是谁输了,谁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只是我们这些人都没有读什么书,没有一个具体的数据罢了。唉,我们全都吃在没有文化的亏上了,以后我们还是不管情况怎么样,我们都要送我们的孩子们上学呀,否则的话,前面就是有刀山有火海,我们也是看不到的,想一想,这有多么的吓人呀!”
不一会儿,饭也送到了,水也送到了,还有那些棍棒鞭子也全都送到了,牛二他拿起那些兵器,开始去热身去了,肖楚楚则开始吃喝起来,其实这个时候她的真的目的,吃喝只是一个方面罢了,她主要想利用这一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自己的胜算到底有多少。她从牛二的气质基本上就可以判定出来了,他一这是一个土匪头头,他也一定有一些身手,说不准以前还苦练过,这绝对是一个实战型的人物,自己能不能胜他呢,她虽有一定的把握,但并不绝对,正如许大山所言,毕竟男女有别,在天生的体质上,就有强弱之分,以前何教官和河队长虽然对她有进行专门的训练,但那也只是训练而己,训练与实距,在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她只能用巧战,千万不能被对手所缠住,只要双方纠缠到一块去了,那她就完全没有任何优势了,最好的战法就是使用沾衣十八摔的功夫,也就是俗称的泥鳅功,只有在不停的运动中,寻找战机,一举将对方拼拉住。不打则己,一打的话就必须一下子将对方打倒,打垮,让他失去反击的能力。因为她的体力有限得很,得好好的发挥利用。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不再这么紧张,她的神明也开始清朗起来,她的感官也开始变得敏捷了。
表面上看起来,牛二好像很轻松,他在作热身的时候,仔细地观察了肖楚楚,他发现对方非常的沉重冷静,比起他来要强多了,他不由得有一些纳闷了,这个小姑娘,她到底是完全不懂事呢,还是胸有成竹呢?他越看越感觉到好像是后者多一些。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了。他是一个高手,对敌的时候最忌的事情就是心不平气不匀,比试,如果相差很大的话,那比的就是体力,技巧等等,越是相距小的,比的就是双方的心境了。于是他马上停止了热身,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他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站了起来,他走到肖楚楚的面前,道:“你这边还有问题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天色都不太早了,我还想早点与你圆房呢!”这个时候,他动用了激字决,在决斗前,能够激怒对手,有时候也是一着好棋。肖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