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成勉强地笑了笑,道:“好吧,如果我没有找到合适的事情,我会过找你的,但愿你不是吹牛说大话的。”肖楚楚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有睡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她可是每一句都听在耳里,她一方面暗暗笑话这个宇文清,他对工作太有信心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在他的嘴里,好像是板上钉钉一样了。不过有时候人就要有这样的自信。
第二天一大早,肖楚楚刚刚醒来,只见宇文清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一见肖楚楚睁开眼,他有一些慌乱了,脸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他勉强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没有影响到你吧?”肖楚楚摇了摇头,道:“其他还好说说,就是你们打呼噜太厉害了,要不是我是一个睡得很沉的人,其他的人是没有办法睡的。不过不要紧,你们并没有影响到我,我睡得很好。对了,你的头好了些没有?”
宇文清摇了摇头道:“外伤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了,但是内伤却越发的严重了。”肖楚楚当可以听出他的内在意思来,她故意道:“那要不要请医生过来给你详细地看一看,你放心好了,这个医药费用,警察局会为你买单的。不会影响到你什么的。”宇文清叹了口气,道:“肖楚楚,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了,我是专门过来找你的,我是受宋三村长和光头村长他们的重托,如果我没有找到你的话,我是没有办法交差的,你也许不知道,自从苗乡长去世以后,他们桃源乡发生了很多的变化,而且这些变化,都是村民们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的,这个时候,他们都想到你了,于是他们都要我过来找你,你就不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肖楚楚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你也是知道的,我在桃源乡是碰上了很多的钉子的,我在那里是做得很失败的,可以这样说,苗乡长的死,与我多多少少有一些责任的,如果我不去桃源乡的话,他们也不会这样子的,现在的结果是,我花了钱,他们出了力,而谁也没有讨好!我好不容易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了,我得好好的重新规划一下我的以后的人生,我不想一错再错地错下去了,我没有办法。”
宇文清道:“我也知道你的想法,其实你并不是一个想放弃的人,你有一些倔气,但是你目前是没有找到方法而己,所以你痛苦,所以你才想着放弃的,以前你的搭当是苗乡长,现在你的搭当就是我了,我完全相信,你和我搭当,一定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桃源乡的所有投资化为一江春水的。这是我一个男人对你的承诺!”
肖楚楚道:“那你说一说你的法子,行不行呢?告诉你吧,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我没有想出法子来,这是一局死棋,你可知道,桃源乡最为核心的问题是什么吗?”
宇文清想了想,道:“不是穷,穷只是一个表面,桃源乡的根子问题是,这些村民们他们都没有那个危急感,以及他们以自我为中心的价值观念,这才是他们的根子问题。可知的是,那个成乡长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一次他一定会栽的。一个空降的乡长,如果他手下的那些村长们都不支持他,那么他的事情可以正常开展起来吗?依我看来,一定有一些悬的。”
他故意引出成乡长,什么空降之类的,想吸引肖楚楚的注意力和兴趣,但肖楚楚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反应,她好像在听着一件与她毫不相关的事情一样,没有半点表示。宇文清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他见对方没有反应,他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越说越是尴尬,这下他的头更加痛了起来。
肖楚楚对他道“好了,你也不要多说了,桃源乡的事情,我暂是不会老考虑的,你也许不知道,我和我爹是达成了协议的,如果我再插手桃源乡的事情,他就会撤掉对桃源学校的赞助,你是知道的,这意味着什么。”宇文清这下才明白了,肖楚楚原来身负这么大的压力,他也只能无言以对了。他实在找不到一个更有力的说服点。
这个时候,医生过来了,他先问了问宇文清昨天晚上的情况,然后又用那些仪器这里查了查那里看了看,又能宇文清挂起了吊瓶,肖楚楚问道:“医生,他的这个伤,有没有什么问题呢?”医生道:“没有什么大事了,主要是都一些外伤,没事的,消炎几天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肖楚楚等他走了以后,对宇文清道:“好的,你的伤也没有什么大碍,那我就要走了,你好好的保重。对了,这些钱我全都给你,你好好的拿着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说着她将那个钱袋子放在宇文清的床上,站起身来就想走。
宇文清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快步走到肖楚楚的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肖楚楚,你能不能再给我十分钟,我再给你说几句话?”肖楚楚皱着眉毛,道:“如果是说桃源乡的事情,那就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听的。”宇文清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难不成我们两个谈论学业,谈情说爱不成?我也知道,表面上你是在排斥,实质上你却是极为关心的,对不对?我也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就十分钟而己,不然的话,我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付出了这么重的代价,结果什么也没有办成,我也对不起任何人了。对不对呢?”
肖楚楚道:“好吧,那我就给你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