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村长看着宇文清,道:“我们请你过来,我们也是有目的的,在会议上你所说的,你就是没有任何工资,你都愿意留在我们桃源乡,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宇文清道:“当然是真的了,这是我的心里话。”光头村长道:“宇文清,你要明白两个事情,一个就是,我们的新任乡长成思他不是愿意收留你的,甚至你不能在公开场合下露面,只能像一个地下党一样,做了事情,名声也没有,实惠也是没有的,你甘心吗?第二个问题,你的家庭如何,他们会支持你吗?宇文清,你必须清楚,你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小伙子,正是适婚年龄,你来了我桃源乡,那里应该是没有合适于你的,我们桃源乡并没有美女,更没有任何文化,你在这里会耽误你的一生的。你刚才也说了,其实你的家境,也并不太好,你的大学都必须自理的,你的家庭,他们应该是需要你有收入的。”
宇文清道:“我先说第一个问题吧,我认为,助人为快乐之本,通过我的努力,能够让别人幸福快乐起来,我的工作就特别的有意义,我来桃源乡,并不是为了名,为了利的,但是我相信,只要我真的做到了,桃源乡也不会让我一无所有的,对吧?我一直认为,我们年轻人,学的东西太多了,太杂了,出了校园以后,感觉什么都可以做,就是让我去中南海,都是信心满满的,但是反过来一想,我们真的学到了东西吗?我们学精了吗?我们学到中间的精髓了没有?没有!表面上我们什么都会,事实上我们什么也不会!我们最缺的就是历练,我们缺乏的就是实践!我在这里奋斗了,努力了,退一万步讲,我什么也没有得到,至少证明一个事情,我不适合做一行!”
他所说的全是事实,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宇文清再接着道:“第二个问题,也很现实也么尖锐,我无法回答。不错,我的家里他们为了送我读大学,他们付出了多少,他们欠下了多少的债?我想至少也有三五万了吧,现在我们那里娶媳妇,都是必须要有新楼房的,像我家现在还是三间破瓦房的,家庭条件不好呀,以后就是找媳妇也是有一些难度的。家里是急着要钱,这没有错,但我和他们说好了,我的婚事不用他们掏钱,再者说了,我在桃源乡,也是一样的可以挣钱的,对不对呢?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管什么样的情况,我都可以想法子挣到钱呢!我一定可以的。”
宋三道:“好的,这样吧,那我们交给你一个任务,那就是请你去找一找肖楚楚,尽可能的将她请过来,行不行呢?”宇文清笑道:“由我去请她,一来我不认识她,二来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甚至她是哪个城市的,我都不知道,有时候我与她当面相迎,我也认不出来,我总不能发寻人启事吧。对了,你们有她的相片吗?”
宋三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们都没有,我们对她的信息,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是华东大学的学生,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宇文清道:“这样行不行呢,你们中派一个对肖楚楚最为熟悉的人,跟我一起去寻找,怎么样?我们就从华东大学入手去查?”宋三道:“我们去了也是没有用的,老实说我们去了城里,就是一个个的睁眼瞎子,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我们这些人,都不能坐车的,都昏得很,一闻到这个汽油味,我们就没有办法可以忍受了,这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宇文清想了想,他问道:“如果我真的将肖楚楚找到了,请她过来,没有得到成思的认可,怎么办?我也看出来了,这个成乡长,他可是有一些自己的做法的,他一定会排斥肖楚楚的,我好不容易将肖楚楚请过来,不是让她来这里受第二次伤害的,我绝对不能同意!这个事情也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一山不容二虎,虽说他们是一雄一雌,但老虎就是老虎,都是会伤人的。”
光头村长道:“你所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但是我想,只要这个成乡长他的确有一些法子,真的有效的话,我完全相信,肖楚楚一定会配合他的,我们与肖楚楚接触也有几回了,她帮助我们,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不计成本的,不求回报的。我们怕的是,这个成乡长,他自己没有本事,却又排斥其他人,那就麻烦了。以前肖楚楚在这里开展工作的时候,她遇的坎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桃源乡的这些百姓们,只要许以时间,在我们不断的努力下,村民们心中的那些怀疑以及坚冰会一点一点地消除的!”
宇文清道:“好的,那我就去了,我一定要将肖楚楚找到,对了,我找到她以后,我怎么联系你们呢?我也听说了,你们这山里,也没有什么路标,也没有手机定位等等的,我联系不上你们呀!”一个乡委道:“这个事情你也不要急,我相信等我们的成乡长过来以后,我们的乡政府也就会开启的,你来乡政府找我们就是了,对了,乡政府在哪里你可以找到吧,反正进山以后,只有一条机耕路,机耕路的终点,有一幢两层的小楼,就是我们乡政府了,这个地方很好找的。”
肖楚楚回到了家里,她在家里休息了足足半个月,这些天以来,不管是肖思成也好,还是李小萍也罢,他们对肖楚楚都实行了绝对的高度自主,一切都由她,从来不过问她以前的事情,也不过问以后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交给肖楚楚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地休息。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