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守成道:“但是他们只能提供五百个人工作,而且还必须是木工师傅,那么其他的人呢,他们的工作该如何安排?我相信,其他的人都会眼热,这样对于我们的管理也不利呀!你想一想,只因为你家出了一个木工,你家一年就有一万年的收成,而我家却什么也没有,这个是不是有一些太不平衡了?老实说,换作是我,我也想不明白的。楚楚,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这个事情更加的难办呀!”
公鸡村的吴村长也点了点头道:“乡长说得对极了,我不是木工师傅,但听说你们这些做木工的,一个月旱涝保收的,至少有一千元一个月,而其他人一点利益也没有争取到,我还没有事,我懂得要服从大局道理,但是我的那些村民们,他们可不是这样想的呀,他们一定会这样认为,我们没有帮他们办事,我们没脸皮过去见他们呀!”
野猪村的吴村长道:“其实禾总他们还是提出另一个问题出来了,那就是帮他们搞运输呀,我们可以将木材卖给他们,一方有一百元钱,这也是一条活路,我们离乡政府远不远近不近的,也只有五十多里路,我们也没有多少意见,我们运一次半方的木料,两天也可以走一个来回,像其他较远的村子,有的村子离乡政府差不多一百里多地,试问一个,他们将木料运到乡政府去,一个来没有四天是做不到的,四天的辛勤,才得五十元钱,平均算下来,一天就是十来元的样子,就算是他们每四天运一次木料,他们所得的一个月也只两百多元三百元而己,一年下来,累死累活一年也就是两千多元吧,当然了,我们也不否认,这比起以前来,我们还是有长足的进步。人都有这样的弱点,他们往往只会看到自己的不足,凭什以他们这么辛苦的运木料,一年下来一只有一个木工师傅的四人之一?”
他停了停,又道:“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些靠过乡政府的村子,他们一天可以走两个来回都没有问题,一天挣一百元,也是轻松的事情,像他们这样的话,一个月可以挣一千元,一年也有六千来元吧,比起我们要高上几倍,比起其他更远的村子来,差距也就更大了。”
苗守成没有想到,又发生了这样的问题,他看着肖楚楚,肖楚楚当然明白他意思,肖楚楚站在前面,她示意大家全都静了下来,然后大声地道:“各位的意思,我也听清楚了,以前大家一样的吃野菜也吃不饱,谁都没有意见,但现在不一样了,今天你吃豆腐,而你的邻居他们则可以吃肉,这样你们这些吃豆腐的,你们就有意见了,是不是这样子的?”
一个声音大声地道:“不错,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像我们离乡政府这么远,我们那里又没有什么木工师傅,整个桃源乡都在发展,都在进步,而我们呢,还是什么变化也没有,大家想一想,我们怎么想?”肖楚楚道:“那好,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你们很饿的时候,端给你一盘大肥肉,凭什么你的嘴巴先吃,老半天才能到你的胃里,到你的肚子里?试问一下,那个时候,你们的肚子,你们的胃它们在说嘴巴的不是了吗?做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过程,是不是?你们伸出你们手掌看一看,你们五个手指头是一样的中指或者是食指的不是了吗?”
她的眼光从众人的面前一个个扫过,道:“是呀,以前大家都没有吃的,都没有穿的,谁也不会笑话谁,谁也不会看不起谁,反正谁都是一样的,现在有的人发展快了,有的发展得有一些慢了,所以差别就来了,心情就不舒服了,其实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有一个先后次序的,这个是一个过程,做什么事情都必须一步一步来的,是不?再者说了,都星乡里乡亲的,别人家有钱了,对我们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依我看来,这是好事,至少可以从两个方面看出来,一个是他家有钱,他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撑得住,根本就不需要问你家来借钱,另一个好处就是,万一你家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急着用钱的时候,他们也许可以救助你一些,是吧?你的邻居家里有钱,在你和他做交易的过程中,他也许不会这样斤斤计较的了,是吧?这是好处,我这样说,你们可以理解吗?”
野猪村的吴村长道:“理是这个理不错,前面这一批开发掉了,下一批来开发我们的时,又是什么时候呢?也许他们都尝到了甜头,他们不想再这样努力了,那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苦苦等待吗?楚楚老师,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肖楚楚想了想,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想到了,苗乡长正在调整,你们放心,他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但现在这个事情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所以我们暂时也不公布了,在这里我只能这样说,只要这个项目谈成了,我们乡里的基础设施会慢慢的建立起来的,我们的福利待遇会慢慢地好起来的,比方说你们孩子的学费,生活费等等都可以适当的减免,当你们家里有大事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多多少少给你们家里一些保障的,这样不好吗?这些钱从哪里来?还不是从项目中来!你们认为,我们的木工师傅们,他们所创造的价值,只有他们手里的一点点工资吗?当然不止,因为乡政府也会要求家具公司交税的,他们所交的税,就是为各位谋福利的,如果这个项目,你们因为觉得利益不均而反对的话,那我也只能很遗憾的告诉各位,乡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