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我和纪总拜了个把子>两百八十七、林少熬过来了

第一剂药剂打下去,林向北好似没有任何反应,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就痛苦蜷缩起来,额头渗出细汗,一层又一层,纪恒远稍一触碰才发现,林向北已然全身冰寒似雪,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连城野和清岁抬头互看一眼,他们又碰到了这种棘手的情况,林向北这种,无疑跟实验中他们遇到身体排斥反应最为强烈的那个病人一样,不是救不来,对林向北来说,那会很煎熬。

这三天,如果身体指标的不变,林向北几乎时刻都要在这种发热、发冷的情况中反复切换、一旦指标发生变化,就要即可注射第二剂和第三剂,身体会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神经,痛不可耐!

意志薄弱的病人,可能就撑不过来了。

“指标变了。”连城野整个人都严峻起来,清岁把文件往仪器上一拍,走到沙发旁,“纪总,这段时间,请您出去等待因为林少会很痛苦,这个阶段已经不能靠镇定剂来压制,我怕你于心不忍不让我们给他打第二剂和第三剂。

林少染的病症歹毒,我们只能以毒攻毒。

您信我,我差林少一条命,我会尽全力,连医生也会尽全力。”

纪恒远起身,他确实不忍,他确实很想咆哮,你们研究那么久为什么向北气息突然那么弱,向北看起来为什么那么辛苦

关上身后的门,他不能添乱,那就是目前能彻底解决那顽症的最好方式。

两个小时后,纪恒远隔着门都能隐隐约约能听见林向北哭叫、痛苦呻吟的声音,那近乎求救一样的惨叫声,每一声都像刀割一样割在他的心上。

他一拳接一拳的砸在墙上,任由着血珠冒出来,这样子的痛怕是比不上林向北正在忍受的十分之一,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焦躁又颓败的滋味,异常磨人。

清岁看着那丝绸的床单都被林向北抓烂,双手猩红挥舞着捶打在床上,最后被连城野扣在床头,双腿已经牢牢捆住和沙发连在一起,这还只是林向北没有恢复意识的挣扎,如果这么痛苦的过程意识依旧清醒,那又何止是难熬,还是刀尖刺入身体瞬间般的绝望。

“清岁,第三剂!”

林向北的头发和贴身的毛衣已经被汗水浸湿,手臂上的静脉突起,清岁毫不犹豫地将药剂打进去,感觉林向北整个人就要忍耐到窒息,“野哥呼吸机,器官的反应”

来不及思考,清岁已经奔忙起来,整整一夜,两个人一点都不敢合眼,等到天亮,林向北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两个人看着监测仪器上的数据恢复正常,才正常的松口气。

清岁眼眶一热,他就知道,林少可以的,尽管总是笑嘻嘻的不着调,但是林少的内心,比许多人都要坚韧!

他推开门,看着颓然靠在沙发上手背同样猩红的纪总,他从来没见过纪总这么颓废怅然的样子。

不过那是林少啊,纪总最心尖尖的人,平时林少受点委屈他都要追究到底!清岁哽咽着侧头,墙上那片血迹更是叫他喉咙一哽,回头看一眼纪总鲜血刺目的手,纪总是想替林少遭受那些折磨,他喉结滚动、再三调整自己的状态,“纪总,熬过来了,林少他熬过来了!”

纪恒远猛地起身,满眼都是通红的血丝,他走进卧室,林向北前所未有的虚弱下去,整个人憔悴到随时就要失去生命痕迹一般,他握住林向北指甲都掀翻的手,整个人颤抖着,亲昵的蹭一下林向北的手背,突然一行眼泪从脸上滑落。

连城野被他血肉模糊一片暗红的手吓了一跳,他知道林向北能够挺过来,却依旧心疼坏了,何况是纪先生?

不忍再看,如果躺在床上的是陈旭川,自己怕也会失控、心碎、绝望至此!

清岁看了好久,才拎着医药箱过去,“纪总,最凶险的林少已经熬过了,可以放心些,只是林少还要好些时间才能醒,我先帮他把手包扎好。”

纪恒远松开林向北的手靠回沙发上,用手捂住酸痛的眼睛,给清岁让出位置,“辛苦你们了。”

在方家的陈旭川以拜托林向北办事自己暂住几天的理由,稳住方家人,第二天林向北依旧昏迷,她遍按着林向北前些天给她规划的路线,一条条的游。

连城野尽心地陪,在故宫给穿着红色袍子的陈旭川拍照时,她也笑到了最惬意,这些照片,是要分享给醒后的林向北。

这世间的美确实就像林向北说的,淋漓各色都不一样,她陈旭川体会过了,以后不会遗憾、也不会再舍弃可以触手的温暖,林向北和连城野就是坠入她眼里新的火苗。

等到了第六日,陈旭川的行程结束,登上飞机的时候,林向北才迷蒙见醒。

她对这四五天里发生的毫无记忆,只是奇怪自己和纪恒远怎么手上都受了伤,身体又为何那么疲累。

清岁说她是夜里发烧,做了噩梦才抓伤了指甲,纪恒远则是自己不小心烫伤了手。

林扎完好的手指,还是有些疼,她自己经常做点奇奇怪怪的噩梦她知道,也不是没有抓伤指甲的可能,就是纪恒远伤到手,就很难解释,她心疼地抓着他的手看了一下,“什么时候能好啊,烫伤好疼的,你平时那么聪敏一个人,怎么能犯这种糊涂?”

“没事,好的快。”纪恒远揉揉她头发,林向北头晕眩一下,纪恒远立刻把人抱住,“哪里还不舒服?”

“肚子……”

纪恒远连忙伸手揉揉她肚子,神情紧张,“是痛吗?清岁!!!”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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