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方丈方丈收留了这个小孩,只是方丈未曾想到是一个小女孩。”书生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外面说道。
秋雨绵绵,断断续续,竹林里面不时的惊鸟飞过,引起一片竹林的雨点声。
“女孩的话,确实在寺庙里不方便,这就是为何方丈的禅房里面会有一个无人知晓的密室。”药师跟着站起来。
“对,这也是我不曾预料到的。结果误打误撞,后面我躲在南岩寺附近,看见了钱夫人频繁的去找方丈,便打听方丈和钱夫人的关系,方丈就是江湖侠士柳叶青,钱夫人是起青梅竹马的小师妹,钱员外和钱夫人有婚约在先。只是钱夫人和钱员外没有子嗣,尽管钱员外家财万贯,妻妾成群,也还是没有生出一男半女。钱夫人经常去南岩寺烧香拜佛,最长拜的是求子观音,可自从方丈收养了小孩后,钱夫人不但拜求子观音,南岩寺的24处观音钱夫人都拜,不仅烧香拜佛,带的贡品越来越多。”书生说着就双手合十,轻声念着阿弥陀佛。
“方丈和钱夫人都是慈悲之人啊。”药师感叹道。
“是的,也是多亏了方丈和钱夫人,我的小女才可以活到现在。”
“既是如此,方丈和钱夫人对你来说,也是大恩大德之人,你为何要痛下毒手呢?”宋药师忍不住开始问了,毕竟这才是重要的,杀人的动机是什么,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杀人,而且是对自己有恩惠的恩人,宽且这还是一个书生。
“自此以后,我便潜心学习各种经商之道,以此求的赚取金钱,来弥补对姑娘的伤害和小女的亏欠。可是不只是我天生愚钝还是为人过于木讷,没有经商的天赋和机遇,做什么都是亏钱,眼看已经欠了一屁股债,突然有一天经过赌坊,看见一个出来的人仰天长笑,赚了几万两银子,我甚是心动。”书生低下了头。
“所以你就去了赌坊?”药师问。人总是在最无奈的时候会作出无奈的选择,毕竟活着不容易,想活得人上人的生活更是不易。
“我并未前去,都知道十赌九输,看了街坊邻居也都知道,输的人还是多数,经常会看见在赌坊出老千被砍手的,借高利贷没法还把媳妇抵押的,还是犹豫不决。”
“那你是什么原因,最后去了赌坊?”药师问,茶壶的水已经见底,书生忙去填满,药师回头探了一眼小房间的屋子,里面躺的果然是周洲,可周洲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莫非是被点穴了。
“宋神医莫要惊慌,小兄弟只是被我点了穴,让他静静的睡一会吧。”药师转身的时候,书生已经给水壶添满水坐下了。药师只好坐下,听书生没讲完的故事,毕竟这故事才讲了一办,他为什么要杀人,这个谜团像笼罩在天空的乌云,一直在盘旋。
“你继续说。”药师坐下。
“我这样说,宋神医不会觉得无趣吧?”书生苦笑了一下,盯着宋药师。
“不会不会,你慢慢说,我很想听。”药师急忙回答他。
“多谢宋神医成全,一个人生活久了,好久没有人可以这样倾诉心声,感觉自己都活成了哑巴。”书生说道。
“不要介意,我也是一个人生活在避忧谷。”药师顿了顿说道,“我理解,你慢慢说。”
“我在赌坊前面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进去看看,在各个赌坊里面观察赌博的赌徒,看赌输的人的特点,赌赢的人的特点。”
“这个你也有研究?”药师有点好奇,第一次听说有人进了赌坊不赌博,在那里研究赌徒的。
“没错,我在蟠龙镇的赌坊每个都待了很久,知道了那些经常赌输的人。后面为了验证自己观察人的本事,就去了蟠龙镇附近的一些地方,去各个赌坊。”
“结果怎么样?和你观察结果一样吗?”药师疑惑的问,都说赌徒大多数靠的是运气,小部分靠技巧,赢的人都是自制力很好的,见好就收的人。难不成这真的还像人生病征兆一样,会显示不同的面色吗?
“大多数还是很准的,毕竟赌徒就是那么几类人经常玩的;富家子弟去的只是尝鲜,玩得刺激,不在乎输赢;大多数好赌的人都是生活所迫,想靠赌博发家致富的,所以只想着赢,最后大多数都是输的干干净净。毕竟这是赌坊,赌坊就是庄家通吃的多,把输的人的赔给赢的人,毕竟输的人多,赢得人少。”
“有道理,看来我是不适合赌博的。”药师摸了摸下巴。
“不错,宋神医这样的人,不喜欢赌博的,通常刚开始玩的时候,运气是比较好的。这就是赌坊给新人的一个幌子,让你感觉你会赢,这样让你上瘾。”
“原来如此,怪不得赌徒总是流连忘返于赌坊,还坚信不疑的认为自己会赢,这也是赌坊设计好的陷阱吗?”
“差不多,赌坊的庄家都是有几手,说白了就是看人和出老千,只是他们的手法高明很多,一般的赌徒根本上察觉不到的。赌徒一旦参与赌局,就全身心的关注自己输和赢,根本没有心思想着这个赌局是不是合理的,庄家会不会出老千。毕竟每一句都会开出输家和赢家,而且庄家也有输的时候。有些赌徒的运气不好,真的是逢赌必输,遇到这样的人,你反着和他下注,基本上就是赢。”书生说道。
“这种人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运气很差的。”药师问。
“没错,每个赌坊都有这样的人,而且这种人喜好赌博,输了还想赢回来,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