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结果公布，所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结果，没有一个人因为感觉自己没有希望而离开。
而顾观澜他们最终以一票之差落后于星悦，没有竞标成功。
冷凌瘫坐在椅子上面，哀嚎不止，“怎么可能，明明是我们的方案比较好。”
郑乾得意地走过来，“所以所，年轻人嘛，不能这么沉不住气。”
顾观澜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其他人跟他离开。
就算这次没有竞争成功，他们也不能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离开，否则的话，之后又该如何自处。
十几个人忙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明明已经做出了最完美的答卷，最后却失败了。
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特别打击人的事情。
“这个事情确实挺打击人的，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要他们合同还没有签，就还有机会。”
在结果出来之后，原本应该丧气的不行的冷凌，却是第一个振作起来的。
“对，说的说的没错。”顾观澜缓缓笑了，“只要他们还没有签约，我们就有机会。”
“可是，事情现在都已经变成了现在，我们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们内部会出事这个份上吧。”
竟然招标已经有了结果，会在几天之内完成签约，但是只要在这期间，首要的签约人因为各种问题没有办法完成约定，就可以自动顺到第二家。
“行了，大家这几天都辛苦了，都先回去吧。”
每个人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大家辛苦了一个多月，结果却是落得这么一个结局，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忿。
可是，结果竟然已经出来，那便是已经成了定局，不管他们再怎么样不爽，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在顾观澜的要求下，他们一行人现行回去。
他一个人回到了办公室，一推开门就见到了担心的不行的楚亦涵。
楚亦涵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看到顾观澜的模样，便知道他们这一次不顺利。
“我们辛苦准备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没有拿到手。”
楚亦涵上前一把抱住顾观澜，“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我本来以为真的可以。”顾观澜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心里都有一杆秤。
只有当他认为所获得的收益大于风险的时候，才会试着去做。
这些年他也有几次失败的经历，但是没有哪一次让他觉得这么憋屈。
楚亦涵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她只是本能地抱着顾观澜，哪怕现在什么都不说，至少也可以给他一个小小的安慰。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在外面敲门，才将他们打断。
楚亦涵本想松开，结果却是被顾观澜给拉着一起坐在了沙发上面。
王助理很快推门进来，将一沓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顾总，这是你原先要的资料，我找到了一个点，或许对这次的投标有用。”
“说说看。”
“不知道顾总还记不记得十年前的化工厂停产的事情，当时那个项目就是星悦集团的人拿下的。”
“然后呢？这跟这一次的投标有什么关系？”
王助理再一次推推眼镜，“根据报告显示，那一次的停工导致现在那一块区域的污染还很严重，至少十年内没有办法居住。”
顾观澜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过了约莫有十分钟，他才开口，“你觉得，那个废弃的项目还能重新开始？”
“根据数据分析报告，有这个可能。”
这个事情如何暂时不论，楚亦涵坐在顾观澜的旁边，听的一知半解。
等王助理离开之后，也只看到顾观澜坐在办公室前面，查看起那一沓的资料。
他看的非常认真，思绪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坐的无聊，干脆就从冷凌那边打探消息。
冷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是楚亦涵想要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当然，这其中自然带了许多的个人的一些看法。
“郑乾那老狐狸了，我现在看到他那张脸就觉得恶心吧啦的，你是没有看到他那嚣张的样子，最好不要再让我对上他，要不然我铁定要让他知道，牙齿为什么这么松。”
楚亦涵想到对面冷凌暴跳如雷的样子，也觉得郑乾有些过分了，“那你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吗？”
冷凌的声音也有些垂头丧气，“除非现在能想到其他的办法，否则的话，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还有希望。”
他没有明说，但是楚亦涵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希望，就在顾观澜的身上。
在工作上帮不上忙的楚亦涵，也只能想办法在生活上面多帮衬帮衬了。
她决定，在顾观澜心情转好之前就不工作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好好陪着顾观澜的。
红姐在得知她有这个念头之后，只是很冷漠地哦了一声，然后表示还好自己手上还有其他的艺人，否则的话一定会被楚亦涵给气死。
淡定地将这个消息传达给了红姐，至于她那边怎么安排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就在楚亦涵还在纠结的时候，顾观澜已经重新振作起来。
花了半天的时候重新分析了化工厂项目重新开始的可能性以及风险分析。
而除此之外，顾观澜还查到了如今星悦集团内部的资金流向。
说起来这个线索还是赵爸爸提供的。
赵爸爸自从接受了顾观澜的帮助之后，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