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挥出能量臂,在父女俩的周身形成微磁场,让子弹从磁场边缘滑过。她用最少的能量,做了最有效的防护。
浪费能量可耻。
一般情况下,零不会出手,只有在这种实在无法依靠宿主自身扭转战况的时候,她才会出手。
零一出手,哪里还有搞不定的事情,接下来,就看关艾自己了。
关艾狰狞一笑,说:“来来来,都把枪放在地上,踢到我爸那里。”
“你休想!”曹老板暴躁得很,他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绝对是见鬼了。
“是吗?你可以试试!”关艾用灼热的枪口怼在曹老板的太阳穴上,给他做穴位按摩。
“行行行,算你狠,都把枪放下。”
关艾乐呵呵地说:“看,曹老板还是挺惜命的嘛。”
几个打手想哭,这是怎么了,这个小女人是魔鬼吗,为什么子弹打不中她,所有人的枪都没打中她的概率和彗星撞地球差不多吧。为了给他们发工资的老板的性命,他们只能放下枪。
关艾说:“爸,打电话,报警。我就不信了,还没有王法了。”
“切。”曹老板鄙夷地撇嘴,“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告诉你,我所里有人,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关艾扬了扬下巴,说:“你看,那里有人拍你呢,智能手机就是好,别说你所里有人,你就是局里有人也没用啊,分分钟给你发网上去。我怀疑你是不是傻了,什么时候不好下手,偏偏弄这么大阵仗。”
曹老板本以为可以分分钟搞定这对父女,谁知道阴沟里翻船,还是第二次。他没少白天下手,想着今天有个老残的好下手,嘭嘭两枪搞定。他非常想亲自动手,报之前受辱之仇。那里知道这个女人这么难缠。
失算,失算呐。
就这样,警察直接将曹老板带走,当然关艾和她爸,也跟着去录了口供。
也不知道最后曹老板是怎么操作的,竟然就判了一个非法持有枪支罪,判得相当轻,也就判了个拘役六个月。
关艾没办法,她也不懂法,反正把他关进去了,能清净多久是多久。
她有点不想继续呆在环岛市,可是,爸爸说这里有他的几个酒友病友,还能时常说说话聊聊天,他顶多也就再活个十来年,实在不想离开。
关艾尊重爸爸的选择,人都老了,还没有几个朋友陪伴,岂不可怜。
当然,这件事情过后,关艾被爸爸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艾就半真半假地跟他爸说:“之前给一个小女孩当保镖,这个小女孩是私生女。正室就想弄死这个私生女,被我拦下,并把这事儿捅给了小姑娘的生父,从而得罪了正室。正室恨不得把我扒皮吃肉,估计就是她想要灭了我们一家子出气吧。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
关酉时暂时相信了关艾的解释,没有继续逼问这个问题。
关艾则每天出去找工作,尽量避免和他爸漏嘴。
一天,关艾又以找工作为由,出门了。
还没走出小区门口,零就说:“你爸跟踪你。”
“老家伙表面上信了,事实上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估计以为我在外头违法犯罪。”关艾说,“唉,真是麻烦,不让他跟我估计他不会安心的。”
无奈之下,关艾只能慢慢走,让她这个老爹跟上来,不让他看看自己找工作多么难,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了让关酉时打消疑虑,关艾不断地进入安保公司、物业公司、商场,最后还在人力市场蹲了半天。
在暗处跟踪的关酉时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女儿在做戏。当他看见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和黝黑的农民工一起蹲在人力市场的马路边上时,他悄悄摸眼泪,然后黯然神伤地坐公交回家去了。
原来女儿处处碰壁,艰难地生存,而他却恶意揣测女儿,这种愧疚感不断地折磨他。他决定明天到街上翻垃圾去,能挣一块是一块,他总不能连女儿都不如。他要好好活着,不能让女儿失去唯一的亲人。
关酉时相当懊恼,如果让女儿知道自己怀疑她,她一定会很伤心。他是有多阴暗,才会怀疑这么好的女儿。
待关酉时离开,零说:“你爸走了。”
关艾长舒一口气,总算把这老爸熬走了,病才好没多久,竟然能从早上跟踪到下午。她站了起来,伸个懒腰,准备去找乔玉娇跟她老公聊聊天。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瘦得跟个竹竿似的男人走了过来,问:“多少钱?”
“什么?”关艾有些奇怪,这里这么多身强力壮的人,为什么一眼就选中了她,难不成这人有天眼,可以看出她铜墙铁壁,力大无穷。她稍稍打量他,发现这人的目光有些猥琐,让人很不舒服。
竹竿男轻蔑地笑着,歪着身子说:“出来卖,装什么矜持。”
关艾瞬间黑脸,她就是再不懂,这下也听懂了,感情这个竹竿男以为她是失足妇女,要照顾她的生意。
竹竿男见她不说话,还一副傲得不行的表情,这让他很不爽,准备等会儿好好收拾这只骄傲的小母鸡。
“和我走,价钱随便开。”竹竿男直接伸手,试图拽关艾的手腕。
“去你马。”关艾一拳砸在竹竿男的脸上。
竹竿男的脸瞬间变形,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挨过这样的拳头,感觉自己的身子探出高速行驶的车子天窗,然后撞在一堵铁墙上。在那一瞬间,感觉呼吸都停止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