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零喊她出价,她才回过神来,他们正在以五金的价格拍卖最后一个奴隶,也就是那个银色头发的叛神者。
“五金!”薛步惠迷迷糊糊地举了牌子。
观看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个奇装异服的女孩子,他们大概认为她是某个精神不太正常的贵小姐,甚至觉得可惜了她这张可爱的脸。
没有人和她抢银发,毕竟贵老爷们都很迷信,不想买一个瘟神回去。
衣冠楚楚的主持靠近薛步惠问:“小姐,请问您是寄存,还是取走?”
“我现在就要带他走。”薛步惠故作平静地说。
“啊……”角斗场里传来阵阵惊叫声,有个姑娘买了银发,居然还现场提走,这简直是爆炸性的大新闻,就是不知道买主是什么来头。
众人对这个年轻的姑娘都充满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