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懂得还挺多。”谭天成难得夸了句,妙婧却习以为常般继续捣药。
见她不说话,谭天成换了个又问:“这个看着没几株,是什么?”
妙婧又抬头看了一眼,无奈道:“那是独活草,也叫长生草,现在山上很难寻到了,这几株还是前不久我偶然在断崖边采到的。”
“独活草···呵,是了,独自活着倒也长生了。”谭天成肆笑了声,眼底有些冰冷。
谭天成放下独活草后,在簸箕里扒拉了下,又拿起了一根晒干的枯枝要问。妙婧被问的烦了,索性回屋拿了本辨识草药的书丢给他。谭天成倒也知趣,拿起书就安静的看了起来。
月光下,一人静静地看着书,一人忙活着手中的草药,月光洒下,拉长了二人的身影,显得整个小院温馨而又恬静。
月色撩人,很是静好。
昨日睡得有些晚,妙婧起床的时候,某爷已经光着膀子拿着木瓢在井口冲凉了。
“喂,你伤还没好,这样会受寒的。”
大暑时节哪那么容易受寒,又不是女儿家家的,娇娇柔柔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