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菡梅牵住楚子月的手,“子月,难道你还不相信你二姐吗?那日,她也不想伤你的,但是那徐文瑞欺人太甚,差点儿掐死你二姐,静恬逃出后本能的向徐文瑞出击,没想到伤了你。”
“对啊,我们姐妹之间的情意还比不上你跟徐文瑞的那点儿情分,更何况他现在还忘了你。”楚静恬见楚子月此刻有些动摇,继续说道。
楚子月眼神逐渐柔和。
楚子月见感化不了,也不想多费唇舌,简直是浪费口水,“我们不谈这个了,我有个问题问你。”
徐子骞示意她讲。
“章哲茂是不是你安排在文瑞身边的人。”
徐子骞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旋即笑到,“丫头,有没有人说你很聪明。”
虽然楚子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此刻她真的很为徐文瑞心痛,原来自己以为的好兄弟居然是父亲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暗探。
“我一直知道自己很聪明。”楚子月淡淡的说,有时候真希望自己笨一点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簌簌”
想到这,楚子月默默地叹了叹。传说中的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说的也许就是她了吧。
待众人都对完诗后,正百般聊赖之时,邓思莹才姗姗来迟。赤阳帝挥手,让本来在跳舞的舞姬退了下去。
邓思莹微鞠一躬。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卫承运,顿时粉腮飘上两抹绯红,与身上红衣相映衬,倒是一位芊芊美人。
袅袅的古琴声响起,邓思莹顿时起舞,女子柔软的身子充分展现,妖娆细腻的舞姿惊艳四座,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是幻?是梦?惊鸿舞之所以是最难学的舞,是因为它的舞姿最难,变幻多端,追求一眼惊鸿。
一曲终,邓思莹缓缓停下,飘逸的裙摆仍在摇曳。
“女儿这不是想念母妃么,便是紧赶慢赶的赶回来了,难道母妃是不子安迎儿臣吗?”长孙子安依偎在康妃的身旁,她是真的将康妃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撒娇的语气与整个人的穿着倒是显得不同了些。
不过康妃很是喜子安这样的一个女儿,她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可对于这个并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反而更加的亲近。康妃笑着让了一旁站着的曹颖馨取了个暖手的手炉递给长孙子安,她开口问道:“京中倒不曾听闻嫡公主的消息,嫡公主的身子可还好?这次回来应该不走了吧!本来十五就该出嫁,奈何夫家丧门,这两年风头也该避过,得让你父皇给你只一门妥当的亲事才好。”
红墙明灯金龙椅,轻纱暗桌麒麟壁,皇帝一身常服坐在龙椅上并不显眼,楚子月行过礼后,皇帝抬起头看着他问着:“听闻于家的二公子在跟着你学武?”
楚子月点着头,他开口说道:“这于叔父和于嫂嫂强送来的,我这不教二侄儿一点东西也说不过去!”
子月玩笑的语气倒是使得皇上和身边的方鸿畴都笑了起来,其他殿中的宫女太监憋着也不敢笑出声来,皇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喜子安上了这样的一个顽劣小子,自己的功夫都算不上厉害还厚着脸皮在这里吹嘘,他说着:“也就你瞎说都不打草稿的,你这半吊子的功夫糊弄糊弄也就得了,可别教坏了别人。”
一个嬷嬷捧着碟子进了大殿,她将茶水放在皇帝的面前,弓着身子从侧门退了出去,皇帝端起茶杯轻微吹了吹,楚子月启口问道:“不知皇上召我来可是有何事吩咐?可是让我教哪位公子习武呢?”
“这儿臣才刚回来,母妃就这样急着把儿臣嫁出去,竟都不让儿臣尽尽孝心,母妃可是舍得?”
长孙子安接过曹颖馨递上前来的手炉,不过刚触碰到那个有些滚烫的什物,似乎是觉得有些疼痛,便忙往回一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然而却立即舒展开来,她接着说道,“皇姑母身体康健,前些日子还跟几位诰命夫人打马球呢,只不过在儿臣临行前嘱咐道,也是让儿臣赶紧完婚,再者儿臣离开了这么久,如今可得好生陪着母妃才行!”
“妙极,妙极!”赤阳帝眼中闪过惊艳,“邓丞相,你可是教了个好女儿!”
邓丞相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真会惊鸿舞,还能跳得如此之好,一时也惊喜不已,嘴唇微微颤抖,“老臣谢皇上夸赞!思莹,还不快谢皇上?”
邓思莹道,“谢皇上夸赞!”她以为卫承运会用惊艳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溢满温柔的笑意。但是想象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卫承运压根就没看邓思莹,而是在喝酒,时不时看楚子月一眼。邓思莹暗自咬牙,对楚子月倒是更恨。
看似随意,力道却是惊人的大,一片树楚可以瞬间割破黑衣人的喉咙。
几回合下来,地上满是黑衣人的尸体,周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
柏正雅和敖文虹身上有好几处伤口,显得有些狼狈。而马车上的人,始终没吭过一声。柏正雅和敖文虹对视一眼,刚刚打斗时,听到几声破空之声,随即便有几名黑衣人倒下,应是暗中武功不俗之人。柏正雅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出手帮我们?”
“因为有趣。”
“徐文瑞从小就是一个不听从管教的孩子,我将章哲茂安插在他的身边以便能掌握他的一举一动,这样,我能更好的掌控。不过,我很好奇,你单单凭刚刚的事情就能判断出章哲茂的身份?”
楚子月摇摇头,“起先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刚刚我突然想到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