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瑞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冷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要你死。”楚静恬双手撑着桌子,满是恨意的眸子直射徐文瑞,“我紫霞教那么多条人命,拿你一命抵,很划算吧!”
“自作孽不可活,楚静恬,我劝你适可而止。”徐文瑞对这个女人的忍耐度极其有限。
“哪能啊!徐少主,我一定换着花样让您的生活每天都精彩。”楚静恬笑语盈盈。
徐文瑞闪身到她面前,一把掐住楚静恬的脖子。
在他面前,楚静恬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楚静恬的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徐文瑞,杀了我,楚子月一定离开你,那么你离死期也不远了。”
她知道他们的秘密。
“本座从不惜命,”徐文瑞目光深邃,手上的力道也松开。
“但是,她的命你在乎,”楚静恬从来都知道他的软肋,所以才能将他抓的死死的。”所以,你杀不了我。”
“我说过我不介意同归于尽。”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
“那我倒要看看,到什么份儿上,我能跟徐少主,一…起…死…”楚静恬转身欲走。
“香水榭,本座下令封了。”
“那我住哪?”
“牢房。”
楚静恬倒是不介意,只要徐文瑞死。
楚子月被人强行关在香水榭,她现在很担心二姐,不知道徐文瑞那个极品会怎么对待她,二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连续三天,楚子月都没有出过门,徐文瑞也没有来过,每天也只有念儿进来伺候饭菜。
第四天,楚子月终于忍不住了。
她拉着前来送饭的念儿,一脸哀求,“念儿,你救救我,好不好。”
“夫人,我哪有什么办法,要不你跟少主服个软,少主这么心疼你,肯定放你出去。”
“那她害我二姐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不可能。”楚子月依然很生气。
念儿一脸无奈,“少夫人,奴婢觉得少主不是那样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二姐自己给自己下毒嫁祸徐文瑞。”
念儿瘪瘪嘴,“也不是不可能。”
楚子月大声反驳,“不可能,我二姐不会这么做的,她都答应我要和徐文瑞好好相处了。”说完一脸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你大小声,你没必要为你的主子开脱,我很清楚我的二姐。”
而我一点儿也不了解徐文瑞。
“少夫人不用跟奴婢道歉的。”
楚子月伸手挠着念儿的痒,“好了,我们的念儿不要生气了,生气就不漂亮了。”
这就是她们的相处模式,不像主仆,就是姐妹。
念儿被挠的受不了只喊求饶。
“哈哈,不要了,念儿知错了。”
“知错就好,那现在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楚子月放过念儿,拉着她坐下。
念儿点头。
楚子月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这是风尘令还有一封信,你到碧城任何一家钱庄将这个给他们。”这是她这三天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本来想着不会再和徐思源联系,没想到这么快就需要他的帮助了。
但是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仅仅见过一面的人身上,她也是在赌。可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念儿虽然相信徐文瑞不会下毒,但是也很气他将楚子月关在香水榭不闻不问,当即豪言壮语,“好,我一定不辱使命。”
“这个是徐文瑞的令牌,你拿着它就可以出门了。”楚子月拿出当初在西郊从徐文瑞身上顺来的令牌给念儿,没想到这块令牌居然就这么被自己用出去了。
念儿接过来,刚刚正愁怎么出去呢!
楚子月含泪相谢,“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担。”
“念儿为了少夫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肝脑涂地。”念儿一脸笑嘻嘻。
楚子月这么多天的阴郁也被念儿的笑弄得一扫而空。
这估计是徐文瑞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楚子月一直在香水榭等着,她回忆里自从自己醒来之后发生的一切。从怀中拿出那个上面刻有“瑞”字的玉佩。
“徐文瑞,我们之间总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这应该是我一早就想到的,没想到自己还是陷下去了,趁着我们都陷得不深,就分开吧!”
半夜的时候,整个封魔阁就大乱了,到处都是不明身份的人闯进来,不伤人不抢东西。
书房内,徐文瑞按按太阳穴,从将楚子月关禁闭开始他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少主,楼里捣乱的人全部抓起来了,目前没有任何损失。”有侍卫向徐文瑞报告。
“嗯,审问清楚没有,谁的人。”
属下们面面相觑,“琛少主派来的。”
话还没有说完,锦衣少年就踏着风月进来了,“哥,我的见面礼不错吧!”
“徐思源,你来做什么?”徐文瑞一字一句。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不对盘。
“书上说有朋自远方不亦乐乎,哥你就这样招待我。”徐思源一脸讪笑。
“我不了解你,徐思源,别天天把书上说挂在嘴边,就算那样也清不干净你内心的污浊。”徐文瑞不想跟他有太多纠缠。
但是徐思源哪能如他得意,“哥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书上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兄弟应该和睦。”
徐文瑞忍住不发火,任由徐思源自圆自说。
此刻没有人知道香水榭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