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天下倾覆>202 朝堂政乱

“小希,明天我们就驰骋天涯去,好吗?”艾浅倒不是真的要询问他的意见,只是想发发牢骚。

“好呀,在这里待着确实有些无聊。”他很乐意,他可不想见到南宫昭雪,这家伙老是提防着他。

“我们四处逛逛,然后我就去找洛渊哥哥。”似乎很久没有想起孟无忧了,她看着满院子腐朽的梧桐叶,有些发愣。

有些事,有些人在我们说着永远不会遗忘时却渐渐忘却了。她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无心报仇雪恨。

光秃秃的枝丫独自萧条着,高远的天是冷漠的纯白底色,像是冬日白雪遍布的大地,偶尔飞过长鸣的鸟,艾浅叫不出名字,只是傻傻望着,直到它消失在天际线。

“那走吧!”坐在青石板上,无可避免感到一阵凉意,她站起身来,拍拍屁股。

“进去…”她招呼他进入傀命。

无意间路过南宫昭雪的书房,里面隐隐传来争执声,他应该是在和关逸讨论流民的安置问题。

“真是忙嘞!”艾浅嘟囔一声,握紧了手里的行囊,闪身走了。

皇宫。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南宫翎坐在大殿之上,说着几月来如一日的话。

朝堂死气沉沉,气氛压抑,他见惯不惊,并没有放在心上。

殿下黑压压一大片人,右丞相的幕僚占了大半,动摇者和反对派丝毫不敢言语,每每憋屈着脸,来了又走。

“臣有本要奏。”人群中忽然窜出一个隐忍已久的声音,众人皆惊。

“阮丞相……他怎么说话了?”

“哎呀,便是忍不住了呀……”

“如此昏庸的政治叫人怎么忍不下去……”窃窃私语声响起。

说话的人正是废皇后的父亲,前左丞相,阮中明。

“阮爱卿所为何事?”南宫翎眉头轻扬,心里闪过一抹异样。

“微臣要弹劾右丞相,陈宥河。”阮中明站在朝堂之下,铁骨铮铮,高仰着头,并无畏惧。

“哦?右丞相犯了何事?”南宫翎淡漠一瞥,有些不安。

“右丞相结党营私,图谋不轨。他私自侵吞下放清陵县的赈灾款,害得县民流离失所,他暴敛公款,丞相府竟比国库还要丰盈。

还有,他的女儿陈熹云为害后宫,霍乱前朝,更难以饶恕的是毒害陛下,如此种种,还不够打入天牢,株连九族吗?”

“啊…他怎么……”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又响起,“他这是要殊死一搏呀?他沉不下去了…”

“哈哈哈……”陈宥河大笑起来,笑声放肆,完完全全打破了朝堂的肃穆,他笑过了,朝堂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再说话。

“中丞,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他悠悠开口,满满威严。

“丞相做了何事,丞相心里清楚,没有人敢站出来说,我势必要成为第一人,我不怕。”阮中明独自一人站在黑影中,周围的大臣全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自陛下病重至今,灜朝日渐没落,右丞相专权,政治**不堪,我不愿眼睁睁看着灜朝被吞并,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今日我也要反抗你。”

他目光如炬,苍老的脸写满坚毅,“今日我要质问你,陈宥河,葬送灜朝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想做亡国之君吗?哈哈哈……”他狂啸起来,那悲哀的瞳孔一一扫过面前的人。

“诸位,灜朝将亡,举国悲哀呀!举国悲哀!”环视一周,他复又望着陈宥河,慷慨赴死的神情。

“我看阮中丞已经疯魔了,摄政王,他大放厥词,目无圣上,应该当即打入大牢。”陈宥河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回过头,示意南宫翎。

“来人,将阮中丞押下去。”他向来照办,眼睛都不抬一下。只不过今日心中倒有些起伏,他没想到阮中明隐忍多时,竟突然爆发。以卵击石,确实让他大跌眼镜。

“灜朝将亡,举国悲哀!诸位再不起来发声,只能做亡国之臣了!亡国之臣呀!举国悲哀……”

两名士兵拖着他往殿外走,他依然义愤填膺地大叫。那凄厉的目光再一次扫过殿内的所有人,也包括高坐在朝堂之上的南宫翎。

他不敢看他,匆匆移开了眼,那审判之剑仿佛已高悬在他头顶,他竟有如临大敌的紧张感,那都是因为羞愧。

“慢!”另一位大臣叫到,“摄政王,臣有本要奏,阮中丞所说的句句属实,我手里有确凿的证据,还请殿下一一验明,肃清朝堂,还中丞一个公道。”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陆陆续续有人奏陈,跪下的人占了一小半。

“你们…好呀你们都长本事了,哼!”陈宥河轻蔑一笑,鼻孔呼呼往外出着气,他没料到今日竟被将了一军。

“若是殿下一定要关押阮中丞,也请关押我,我愿意与中丞一起等一个公道。”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虽说为他请愿的人数并不多,但这足以救下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南宫翎不敢随意关押他了。

“殿下,应该把这些人都打入大牢,我看阮中丞才是结党营私!犯了错,这么多人都来替你请罪。”陈宥河可不会妥协,他一向硬气惯了,怎么会让这些人驳了他的面子。

“丞相可不要妄自揣测,我们只是为一个公道。”最初站出来的那个人勇敢接了过去。低眉顺眼了太多次,他要一勇到底。

“公道?哈哈哈……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公道,强者就是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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