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当做什么了?跟你一样的吗?那能比吗?”
阿熹看着陈列几乎是压抑不住怒火斥责她的种种行为。
同样是为人父母,那孩子死了,女人应该是很难过了很久。
“你少给我沉默不说话!我要的不是你的沉默,而是一个理由,凭借着你的能力你要护着他不是难事。”
“他死不了。”阿熹再次强调了一遍,目光直逼人心般的投向他继续道,“若是我次次出手只会让人越发忌惮我的存在,到时候如若你手上还有别的底牌,那自然不必当心。如有什么危险,我赶过去也不晚,再者,除去我,还有其他人替他打点。”
话毕,陈列哑然,他脸上又羞又恼,一方面因为作为主子却被手下棋子的阿熹看穿了心思:拿这件事情对她大做文章,心中羞愧,一面对于阿熹这副漠然的样子,几近无视他的话的样子火恼。
“再者,若是这次直接出手那只会打草惊蛇。这次之后,我劝你还是留意一下最近城里的动静。”
“这不用你说。”
“另外,把校场的梅树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