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吴慧指着祁保孝消失的地方说道。
“好了好了,夫人,翠儿照顾你二十多年还会害你吗?听我的,祁老太太会把筱筱安排好的。”翠儿拉着吴慧往前头走去。
看着执拗的翠儿吴慧也只好不在去理会祁保孝。
逛的有些累的主仆俩随便找个酒楼进去点了几个菜吃起来。
就在吴慧夹菜的时候听到隔壁雅间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
“我说这秦楚君是真窝囊啊。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啧啧,要是我肯定要为自己争取一番。”秦楚文满是鄙夷地语气和好友说着。
“楚文兄,此话怎讲?”坐在一旁穿着青衣的男子不解地问道,旁边几人也是不解。他们从未听说过秦楚君有心爱之人。
“我这表弟啊有一门亲事,前段时间刚被我爷爷压着去退了。我爷爷是打算等那姑娘过了十八生日,就让我四弟纳她为妾。”秦楚文摇晃着酒杯挑着眉自傲地说。
“楚文兄,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这怎么和你四弟扯上关系了?再说你四弟不是个快死的病秧子吗?”一旁的人问道。
秦楚文看着一个个看戏的眼神邪笑了一笑:“你们是不知道,那姑娘的命是个旺夫命,我爷爷这不想着给我四弟冲个洗嘛。一个农家女给妾就够,也就我大伯眼光不行,不爱大家闺秀,爱那些小门小户粗鄙的女人,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里头有个人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楚文兄,这话是不是不太合适,农家女为何不能为妻?大理寺卿的妻子不就是农家女吗?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大理寺卿的夫人喽?”少年的声音很有磁性。
“你。”被怼的秦楚文一时语塞。
吴慧听到这有些欣慰,自从相公死后,秦家的一些小辈看对自己也没有以前尊敬了。
“夫人。”翠儿担忧地看着吴慧。
吴慧摇摇头,看着一桌子的好菜一点食欲也没有,交代着:“翠儿,你要是吃好了。就把这一桌子菜送给街上那些行乞的人吧。我想在这听听他们都在聊些什么。”
此时的吴慧虽然在笑,可翠儿去好像看见吴慧的心在滴血,张开嘴话都说出来,只好点头。
隔壁雅间的大伙捡见气氛有些差,连忙打着圆场:“大家喝点酒聊聊其他的。”
“是啊,咱们好不容易和楚文兄聚在一块,就把聊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一旁的人搭腔。
谁料穿着白衣的男子看着秦楚文笑着说:“楚文兄,怎么不说话了?据我所知,楚文兄在秦家还不如秦楚君有地位。秦楚君可是下任秦家家主,怎么你爷爷也敢让秦楚君把家主的位置让出来?”
“冷若远你这话什么意思?”秦楚文阴沉的看着冷若远。
冷若远打开折扇笑了笑手轻轻抚摸过扇面笑着说:“我这人吧就不喜欢看那些龌龊的事。看到了听到了我就要管。楚文兄,现在秦楚君是受你们秦家老爷子的打压,什么都听你们的。可你们别忘了,这秦楚君背后站着的可是京城风家。”
“啪。”
秦楚文拍着桌子指着冷若远冷冷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楚君的娘只是个乡下女无权无势哪来的依靠?”
冷若远看着跳梁小丑般的秦楚文笑了笑,站起来走到秦楚文跟前凑到耳边说:“你是不是忘了你大伯的娘来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