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听到王玉芝的声音抬头看去,起身将王玉芝拉倒自己身边看着手里的东西忧愁地说道:“玉芝啊,这两个孩子上不了族谱怎么办?这将来继承不了家里的产业不说,我给他们帮良籍都没法办。”
王玉芝看着忧愁的樊瑞冷笑着,起身走到床边,将外衫挂在一旁脱掉鞋子打不起精神悠悠说道:“不知道,我先歇一会。”
“你帮我想想。”樊瑞说完。
“没有办法。”王玉芝闭上眼说道。
“诶,你……”樊瑞看着手里的东西无奈了。
睡足的祁筱筱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冰块出神。
在屋外的木一听到房间里有动静进来说道:“夫人你醒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祁筱筱问道。
“辰时三刻。”木一说道。
“娘起来没?”祁筱筱问道。
“夫人还在歇息。”木一如实回答着。
祁筱筱点点头,洗漱用膳之后,祁筱筱问了木一要来一些纸。支开木一,祁筱筱在屋里写着一些东西。
樊家家境好,不需要自己耗费心神来帮樊家起家。那么现在就该好好安排一下自己了。九丫说的不错,不能全靠着夫家,自己也要些银两傍身。这样给奶他们买东西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祁筱筱停下了笔,想起昨日保仪看书的样子笑了笑,保仪变了很多。原本不爱读书他现在都能安心读书了。要是爹知道的话应该会高兴吧,还有奶。
在纸上写了许久,放下笔。祁筱筱拿起纸看了看,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伸了伸懒腰,起身将纸藏在了首饰盒的暗格里。
“扣扣。”
“谁?”祁筱筱手滑了下来,白皙的纸上留下一道墨痕。祁筱筱看着纸,咬了咬下唇。
“是奴婢木一。”木一端着冯清月做的汤羹说道。
走过去将门打开看着木一手里的东西问道:“这是?”
“这是冯姑娘做的汤羹说是给大家补补身子。”木一说道。
祁筱筱看着汤羹说道:“放进来吧。”
“是,夫人。”木一回答着。
木一将汤羹放进屋里。
与此同时。南邑城附近的几个城外越来越多的难民聚集在哪。几城的知府分别站在自己的城门上望着城门下的难民忧愁着。
“大人,我们这该怎么办?”魏强问道。
知府大人望着城外越来越多的难民说道:“白玉祭祀将至,这节骨眼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皇上可不会饶我们。”
魏强看着城门下难民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白玉祭祀将至,皇上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白玉祭祀出事了,他们这些人的脑袋就别想要了。张开嘴想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城门下的难民们还包括了虞可洁一群人。
“老大夫我们能进去吗?”虞可洁问道。
老大房也不确定,支支吾吾地说道:“应该能吧。这白阳城的知府大人爱民如子,应当不会多我们不问不顾。虽然我们现在见不到知府大人,但只要进城了就又机会见到他。咱们秋阳县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虞可洁点点头,她当然不会这么算了。那些贼人害死了她的丈夫,让他背上不忠不义不孝的骂名,总有一天她要为相公讨回公道。
太阳照耀下,也有不少地方是黑暗的,那些喜阴的虫儿全都藏了起来,等太阳下山之后,在出来活动,扰人清梦。
高高的城墙上,知府陷入了两难的地步。如今的皇上早就不是之前那个爱民如子的皇上了。随着年岁的增长,皇上越来越宠信那些油嘴滑舌的小人。南邑的事情他上了至少十封折子上去,但这些折子全部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了。想想白阳城的存粮在看着外头面黄肌瘦的难民们,白阳知府叹了口气:是本官对不住难民啊!
然而事实上,白阳古溪二城的难民都是比较幸运的,两城的知府虽然没让他们进去,但每日按时施粥,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而像偏远一点靠近南疆那边的难民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哪里的粮食本就稀少,每年都需要朝廷赈粮又哪里的粮食来救助这些苦难的人。
“大人这人越来越多了,我们该怎么办?”面黄肌瘦的守卫问道。
知府看着城门口聚集的难民,还有地上横七竖八饿死的难民闭上眼睛无奈地说道:“杀。”
“大人!”守卫加重了语气想大人收回成命。
只是知府大人看着不远处奄奄一息的难民们,无奈地说:“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官,在南泽十年百姓们还是吃不饱穿不暖。虽然朝廷有赈灾粮,但每年还是会有饿死的人。如今这些难民在城外咱们什么也帮不了,更别说在外施粥了。而且你看最近这难民死的人是越来越多,我怀疑有瘟疫。”
“瘟疫!”守卫吃惊地说道。
知府大人沉重地点点头,和也是他为什么会说杀的原因。他们南泽城什么也没有,要是真有瘟疫来了,那他们就只能等死了。
守卫沉思了一会,说:“是,大人。”
随后离开了。
白阳城上,灰色长袍的年轻走到知府大人身边说道:“大人,我刚刚收到南泽那边的书信,信上说,恐有瘟疫。”
“南泽吗?”知府大人说道。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魏强问道。
知府沉思一会说道:“通知全城的大夫做好准备,还有白阳城管辖的地方全部派人通知要多加小心。白阳城与其他城临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