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的话:明天不出意外就上架了。尽管开学挺忙的,前些日子丢了眼镜又看不见笔记本上的字,码字也没有很顺,不过喵喵已经准备了存稿,等着明天爆出哈哈哈哈。有木有月票赏给我的呀)-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商月兮望着陆斐言头发都被汗水沾湿了,她颤抖着一双手,连忙把药从陆斐言的兜里取出来。
陆斐言吃了药以后,将喉咙里的淤血咳出来,等了好久,才缓了下去。
商月兮焦灼地问道,“小言,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顾南风说出了一个商月兮从来没听过的病名,然后接着道,“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让小言与老四分开。”
分开。
商月兮想起前几日,陆斐言兴高采烈地告诉她自己和顾北琛重新在一起了,就像是两个人最开始网恋的时候,她是真心为小言感到高兴的。
“老四。”顾南风从兜里摸出一包烟,递给顾北琛,“陪我出去走走。”
顾北琛接过烟,他知道顾南风有话对他说,并且他也知道,顾南风要对自己说什么。
“三哥。”顾北琛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却始终没有点燃手里的烟,因为他知道阿言不喜欢烟味。
“小言的病,你怎么看?”
“我没想过沈景城还会留这么一手。”
“你没想到,一句你没想到就能解决问题吗?”顾南况,你也是看到了。创伤性应激障碍,若你要一直坚持在她身边的话,说不定”
说不定会死。
自从知道陆斐言有这个病后,顾北琛也收集过这材料。
最让他感到愤怒的是,实验的最大推手不是已经接受牢狱之灾的霍凌沉,而是季辞源。
顾北琛早就该想到的,季辞源与沈景城就差穿一条裤子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陆斐言消失的那一年的遭遇。
“你知道小言的母亲怎么死的吗?”顾南风看着恍惚的顾北琛,总觉得有些事情,不能由着顾北琛再这么混沌下去。
顾北琛听陆斐言说过,但是并不完整。
因为当时陆斐言年纪也小,所以很多的详情记得也不多么准确。
顾南风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也是创伤性应激障碍。”
当年季光明被傅冬梅缠得不行,又想起陆晚秋的美好,又跑去英格兰示好。
结果
顾南风的话音突然一滞,不远处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正慢慢地靠近他与顾北琛。
顾北琛是听到掌声转过去的,他还没有去找季辞源,那人竟就这样主动登门。
“哥。”陆斐言摇晃着单薄的身子,从旋转餐厅出来,见到季辞源问道,“你怎么会来榕城?”
“我怎么会来榕城?”季辞源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气场却很足,“难不成等到我下次来,要来抱你的骨灰盒吗?”
过去的陆元从来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
陆斐言知道季辞源在气自己,得了和母亲一样的病不说,还这样对自己。
“跟我回北欧。”
榕城的一切都让季辞源感到厌恶。
陆斐言坚定地摇摇头,“我不回去。”
她不要回到冰冷的英格兰,也不想在冬日里一个人抱着双膝在壁炉旁,却不见天空有半片的雪。
“不回去,你是打算死在这里吗?”季辞源也是气急了,他猛地拍着轮椅,“陆斐言,我就问你,你这样对的母亲吗?”
“你连姓氏都变了,难到就是对得起母亲?”陆斐言刚吃过药,气血还不是特别顺,她强忍着心里的那些翻涌对季辞源道。
“帝盟除掉季氏后,我会把姓名改回来。”
“我也可以除掉季氏的!”陆斐言的目光坚定。
“季少。”顾北琛碍于季辞,所以才没有闹得很难堪,尽管季辞源根本就没有理会顾北琛,但顾北琛不想让季辞源凶陆斐言,还是坚持下了逐客令,“请你出去。”
“我出去?”季辞源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指着顾南风对顾北琛吼道,“你三哥刚才不是打算告诉你——我和言言的母亲怎么死的真相吗?你问问他,本来我母亲都要痊愈,又是怎么情绪崩的?”
顾北琛从第一次见到季辞源就特别想知道他对自己的恨意何在,是因为自己用陆嫣然遮挡了心底的陆斐言,他觉得自己的弟妹被伤害,所以才与自己为敌?
可季辞源情愿陆斐言跟着霍柏年,也不同意顾北琛与陆斐言在一起。
而且霍柏年临走前对顾北琛说他若是想通过大舅哥的考验,怕是一辈子都没希望。
人心都是肉长的。
顾北琛既然能够打动陆斐言那古灵精怪的师父,就一定能。
可现在,季辞源一幅要吃人的样子,好像自己怎么了呢。
“三哥?”顾北琛微微抿唇,今天无论如何他要知道自己与陆斐言有什么样的羁绊。
顾南风硬着头皮,“小言母亲的病之所以会爆发,是因为你。”
“我?”顾北琛眉心紧蹙,他用食指指向自己,“这怎么可能!”
顾北琛根本就没有见过陆晚秋,又怎么可能会害得人家母亲爆发。
“季少。”顾南风微微欠了欠身子,“阿琛,当时还小,而且有人问路,他也是出于一个孩童的善良指过去。”
“什么意思?”陆斐言面色卡白,她的脚步有些悬浮。
“意思就是当年傅冬梅是顾北琛引路的。”
“这和母亲有什么关系?”
“顾北琛的母亲恰好是母亲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