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言最懂远修,远修也懂她,只是看透不说破,师徒俩彼此都在装傻。
此时,顾北琛迎风雪走过来,对着陆斐言招手。
远修对陆斐言笑着道,你看有时候缘分就是如此奇妙,即便是你想要逃,也躲不掉。
他要去找子修,狗粮吃得太多,前些日子修行得来的桃花酿,最适合他这种人孤寡老人独醉。
从子修那里听到陆斐言去悬崖取药的消息,顾北琛自然是气恼她的,但是后来想了想,小家伙也是为了自己。
“有没有伤到哪里?”顾北琛眼里都是紧张,他将人紧紧地搂入怀中。
“没。”
受伤的地方都在内里,不褪去衣物是看不出来的。
北风吹,雪花落,谁不是一不小心白了头。
陆斐言突然伤感地想起自己那未出生的孩子,她还不知道它的性别,只是不到一个月,就脱离了她的身体。
她忽然很想问他,若是一辈子只有柏拉图,他能不能受得住。
子修不合时宜地从身后冒出来,提醒外面风雪大,让他们进屋别着凉了。
药草既然已经找到,治疗也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