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父亲担心,大哥惯是这样嘴硬!”江怀宇一惯的爽利笑出声来。
“你们是不知道,若非我和父亲拦着,大哥都要带兵去寻你们了。”
江怀信:“……”
莫辞面含歉意地笑了笑,“原也怪我,珩州荒芜是不假,可那山水着实怡人。我瞧着欢喜,就拖着木槿多留了几日。”
江怀宇笑道:“说这些虚的做什么,该罚酒!”
“是,是我考虑不周。”莫辞笑着抓上酒盏。
“你…你还是别吃酒了罢。”江予初急急压下他的胳膊,指尖在他伤口之处微微顿挫了两下,示意有伤在身不得饮酒。
但此事是断然不能让父兄知道的,便只道:“二哥还是别罚酒了,头些日子他着了风寒,郎中可交待了不许饮酒。”
语毕,又交待下人沏了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