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么一看,夜浔立马清了清嗓子,又拿捏出他一贯的倨傲姿态:“没错,倘若你现在跟我们说实话,你的眼睛,我会治好!”
我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奈何那妇人只顾着呻吟喊痛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们刚才说的话。
我们耐着性子等了她好一会,看着她都已经疼地快虚脱了,但似乎也没哟想要开口同我们求救的征兆。
哎呀,看来是条件不够吸引她咯?
我的好脾气好好耐心已经被消磨干净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只暴躁的白无常鬼。
我抬手揉了揉了鼻尖,手中掐诀唤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猛地一蹲身子下去凑近那妇人,刀尖恰好抵住她的肚皮,做恶狠狠状:“你要是不说,你孩子也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