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这不就是癔症吗?
都开始说不做和尚了!您什么时候当过了?
就那么一句诗,记起来还这么困难!
助理崩溃了,喃喃道:“给印总买本诗集会不会好一点?”
荆酒酒:?
荆酒酒:“啊,我想起来了。他以前是个光头,留长了头发,还有点认不出来。”
助理:?
众人:?
白遇淮:“……”
这、他、妈、又、是、谁?
印墨却还困顿在那些纷乱的画面记忆中,而思维的另一面又被眼前的现实拉扯着。
印墨将那捧花紧紧搂在了怀里,终于忍着巨大的痛苦,挤出了一句话:“酒酒送我花……我不做和尚了。”他说完,埋头进花里,猛吸一口:“呜呜呜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