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别开脸,不接受调解。

池骋毫不客气的戳穿她心事:

“难道没有期待?你做这么多菜,难道不是期待他像个父亲似的夸你一句?夏至,你明明是期待的,为什么总是和自己抗争?”

“……”夏至抬眼,怒目,声音也大了起来:“池骋,你够了!你不是我,你不能替我决定我的人生……”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咳咳……请问,哪里可以洗一下手?”

夏至一听这声音,慌张转身,差点撞翻身边的凳子,还是池骋扶住了她。

乔一泊站在门口,很是歉意:“打扰了。”

池骋微笑着指指夏至身后的一个水槽:“来来,乔叔叔,我知道,这边的水笼头可以洗手。夏至,是吧?”

夏至埋着头就跑进了房。

乔一泊一脸困惑:“我只是打扰你们了,不是别的什么事,是吧?”

池骋笑容高深莫测:“也许是吧。”

“嘶,到底什么事,你小子好好跟我说说。”

“没事没事,吃饭吃饭。”

“那夏小姐……”

“她累了,休息一下。”

“你这个小子,你是她的发言人吗?干嘛什么都是你替她说?”

池骋冲乔一泊眨眨眼,做个请的姿势:“对,现阶段,大概、可能、也许,我是她最好的发言人。相信我,先吃饭就对了。”

乔一泊脚步不动,背了手,肃起脸:

“不对。你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不然,我和夏小姐不熟悉,她为什么看到我,就好像很不欢迎呢?我在沙市见过她一次,她不是这样的。”

池骋瞪眼:“哎,乔叔叔,您可真是冤枉我啊,既然你们不熟悉,我说您什么坏话啊?总要有个目的吧,我有什么目的啊?”

“对啊,说吧,你有什么目的?”乔一泊在厨房的桌子边坐下,抽出一支烟,好整以暇的样子。

池骋:“您忍着点。夏小姐不喜欢烟草味。”

乔一泊看看手里的打火机,没点火,但傲然的扬扬下巴:

“别打岔,我到底哪里得罪夏小姐了,要怎么样你才能告诉我真相?说吧。否则,就是你小子在背后说了我坏话,我饶不了你。”

池骋看着他微眯着眼的样子,都气笑的:“嗬!不讲理、死要面子、爱闹别扭,估计是会遗传的!”

这父女俩,连拽拽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啊!

乔一泊敲敲桌子,长辈样子十足:

“你嘟囔什么呢?快说吧,外头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毕竟人家小姑娘为你准备的这么丰盛,不出去吃,多可惜啊,是不是?”

池骋摇头,笑:“您觉得可惜,您赶紧出去吃啊,人家小姑娘可是为了招待您这个客人才做的一大桌子菜。”

乔一泊换成语重心长的样子:

“池骋啊,你这样不对。你如果不老实说,我会好好提醒夏小姐,你这京市黄金大少,以前可没少招蜂引蝶,夏小姐那么好一个小姑娘,不能和你在一起。”

“乔叔叔,您!”池骋错牙:

“您这么说我就不厚道了啊,那在京市,您还是钻石王老五呢,您的乱七八糟的传闻比我更多吧,我说您什么了吗?”

“我和你不一样啊,这怎么能放在一起说啊,快说吧,到底我哪里得罪了夏小姐,这有什么难的呢,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呢?”

“您没得罪,是我得罪了,唉,这世道,做个好人他太难了!吃饭,吃饭,我饿了,至于您爱和夏小姐说啥,等夏小姐愿意和您说话,您再来威胁我吧。”

池骋无所谓的摇着头,出去吃饭了。

威逼利诱统统失效。

乔一泊无奈,看一眼夏至那紧闭的房门,也出去了。

但别人吃的欢天喜地,他吃的战战兢兢,心里有疑惑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吃饭也不香啊!

威逼利诱都不行的话,怎么办呢?

乔一泊中途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的,就有两个人抬了一箱子五粮液到小院。

乔一泊和众人说:“这啤酒喝着,有点太慢了,肚子又涨,我车里有五粮液,我让人拿来了,大家畅饮。”

他给池骋满上:“池骋,刚才是我急了,来来,我敬你。”

池骋看着眼前满满的酒杯:“乔叔叔,有个情况您不知道吧,夏至说,骨折病人不能喝酒。”

“呃……你哪里骨折了,都好了不是吗,喝点,要不,葡萄酒喜不喜欢?最好的那种,我让人拿来?”

“其实,乔叔叔,您就是给我八二年的拉菲,我也不会喝的。再说了,就算我喝醉了,我这人也没有真言可以吐,我都是直接睡觉的,我酒品好吧?”

“……”乔一泊沉默了。

精明得要死的小子!

晚餐结束了,乔一泊开始陷入新的问题。

“池骋,你们今晚住哪儿?”

池骋很自然的说:“我去问问夏至,她要是住这儿我就住这儿,她要是回县城,我送她回县城。我们有住宅。”

“你们住在一起?”

“有什么问题?”

乔一泊夸张的昂着头说:“问题大了!你这样祸害人家小姑娘,我告诉你家老池啊!”

他说着就拿起了手机:“我找找号码啊……”

池骋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翻出号码:“我这有,您拿我的打给他也行。”

乔一泊看着池骋自信的脸,抿直嘴:“那我再想想。”

池骋笑得头掉:“乔叔叔,您想,您尽管想,您能想出


状态提示:第327章 花式求解--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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