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鱼闻听,也皱起了眉头,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是说,田山已经报官了?”
鲸长摇摇头:“不可能!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丁紫月,想报官也要再出去才行!只要此后你我不放他出去,便相安无事!”
珍鱼闻言,长出了一口气。
鲸长挑着眉看着珍鱼,笑道:“平日里向来是你出谋划策,分析局势。今日怎是这般紧张?”
珍鱼一阵窘迫,强道:“没有的事!”
鲸长笑道:“看来是春心荡漾,不知所以了!”
说完,大笑着坐在了一旁。
珍鱼脸上一阵臊红,闷不吭声的坐在了鲸长身侧。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偏房房门传来响动,二人回头一看,只见丁紫月已经换上了鲸长给她的女袍,低着头站在原地。
那一身女袍虽是粗布衣裙,可穿在丁紫月身上,却犹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新美丽,看的珍鱼一阵呆滞。
“哟?还挺好看!”鲸长看了丁紫月,扭头便看到愣在一旁的珍鱼,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鲸长的笑声,珍鱼回过神,有些尴尬的收回了目光。
一时间,三个人一语不发,气氛尴尬异常。
鲸长干咳了一声,出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丁姑娘!今夜你便那间去主房歇息吧!”
丁紫月一直怯生生的站在一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到鲸长的话,丁紫月的头低的更深了,急匆匆迈步向主房走去。
就在丁紫月迈出门槛的时候,鲸长哼哼着说道:“别想着跑啊!”
丁紫月的身体微微一顿,然后便加快脚步走进了主房。
珍鱼一直在一旁看着丁紫月的背影,直到丁紫月走进了主屋的大门,才转过头看向了正在对着自己坏笑的珍鱼。
珍鱼大窘,干咳了一声,望向了别处。
而进入主屋之后的丁紫月,透过窗子仔细的打量着小院的布局,开始思索逃跑的办法。
夜色深处,田山煎完了药走了过来。
鲸长接过药来递给珍鱼,又对田山说道:“烧壶水送去主屋!”
田山点头哈腰的离去了,没过多久便提着一壶水走进了主屋。
丁紫月还在观察小院,见田山走进来,本能的向一旁躲了躲。
田山手里端着一壶水,笑眯眯的在丁紫月身前停住了脚步。
丁紫月有些惊慌,警惕的问道:“你干什么?”
“小人是来给您沏茶的!”
“那你放下吧!快出去!”
田山闻听微微一笑:“堂堂丁府千金,在我这破旧之地,真是委屈大小姐了!”
丁紫月一愣,转而惊喜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便快些去通报丁府!”
田山低沉的笑了起来,消瘦的脸上满是贪婪,双眼透着丝丝精光,低声说道:“丁府富可敌国,小人若能助你脱身,不知能得多少赏赐?”
丁紫月看着邪笑的田山,心中升起了一丝恐惧,小心翼翼的说:“你,你如果能助我脱身,我爹爹一定会重重赏你的!”
田山上下打量着丁紫月,淫笑着说道:“想不到这等绝世美人,竟能出现在我这破宅里!嘿嘿嘿。”
“你,你想干什么?”丁紫月惊恐的向后退着。
田山迈步慢慢走向丁紫月,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现在满城都是悬赏的布告!大小姐被奸人掳走,惨遭**也合情合理!”
“你,你什么意思?你别过来!”
田山步步紧逼,淫笑着说道:“大小姐,小人助你脱身,这赏赐里,便加上您的身子吧!哈哈哈哈哈!”
丁紫月早已被田山的话语吓得抖如筛糠,水灵灵的双眼中满含着泪水,大叫道:“你不怕我爹爹将你碎尸万段吗?”
“怕?”田山讥讽的一笑,“外面那两个人已经被我下了**!我享用过你之后,便割了你的舌头,再将一切都推到那二人的头上!嘿嘿嘿,美人钱银,我全都要!”
说完,张开双手扑向了丁紫月。
丁紫月吓得腿一软,身子柔弱的向后倒去,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
尖叫声落下的一瞬间,不算宽敞的主屋内猛然狂风大作,吹得田山眯起了双眼。
刹那间,狂风散去,田山睁开眼。
可是,眼前那里还有倒在地上的丁紫月,一尊如石佛般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看到浑身散发着冷冽杀气的珍鱼,田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盯着犹如凶神恶煞的珍鱼,右手颤抖的挡在胸前,惊的抖如筛糠。
鲸长走过去扶起丁紫月,问道:“怎么了?”
丁紫月早已花容失色,美眸中不停地流着泪,惊惧万分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完丁紫月的讲述,珍鱼怒发冲冠,伸手揪住田山的衣领,一把将他举了起来。
田山的裤子顿时便湿了,悬在空中不住的蹬着双腿,结结巴巴的喊道:“大,大人!饶命啊!”
“你这淫贼!”
珍鱼大骂了一声,一掌拍在了田山的胸口上,田山顿时气绝身亡。
丁紫月惊魂未定的说道:“你们,你们真的是好人?”
鲸长和珍鱼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的始末,和他们二人的打算,和盘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