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原因,疤痕消失,头脑不痛,看起来应该是件好事吧??
贺绵绵这么一想,也就不再纠结,洗漱完换好衣服,就下楼去了。
一大早,秦月已经过来了,就坐在餐桌前,陪莲姨一起摘菜,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愁容满面的。
贺绵绵喊了声“莲姨,小姨”然后朝她们走去,“小姨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秦月抬眼看贺绵绵,眼眶红红的,像是有着万般的委屈,又难以启齿。
旁边莲姨也跟着重重叹了口气,对贺绵绵说:“秦东昨晚跟你小姨吵了一架,摔门出去后,就一夜没回来。”
贺绵绵楞了下,却又不觉意外,这应该才是秦东的真实本性吧,他的性格可不像他在秦月面前表现的那样闷。
“知道他去哪吗?”贺绵绵走过去,坐到莲姨身边,问着秦月。
秦月叹了口气,摇摇头,“他一向不爱跟我说话,在学校里交的朋友,我也不认识,也知道是随便找酒店住,还是去找朋友了。”
莲姨拍拍她的手,说:“你也别太担心,毕竟是大小伙子了,身上还带着前,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的。”
秦月说:“天气这么冷,他也没穿多少。”
贺绵绵等她说完,才问:“是因为什么吵架?怎么这么大气性?”
秦月有些犹豫,像是不愿意说,可看看莲姨跟贺绵绵,最后还是跺了跺脚,说:“他跟我要钱,我没给,他就跟我吵了。”
莲姨一听,放下手里的菜心,说:“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不就是要钱嘛,只要是用在正途上的,你给他就是。”
贺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秦月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眼泪,叹口气说:“就是没用在正途上,我才不给的。”
贺绵绵和莲姨对视一眼,贺绵绵忙问:“他拿钱去干嘛了?”
这一问,让原本默默掉眼泪的秦月,突然哇的哭出声,然后抽抽搭搭地哭得说不了话,贺绵绵和莲姨看得着急,又不好追问,只能等秦月哭够了自己说。
秦月哭了有好几分钟,才哽咽地说:“他也不知道……不知道去哪里染上赌瘾,最近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地跟我要了不少钱,每次都是几千几千地要,有次最多要了一万,我问他拿去买什么,他都随便找借口,说跟同学聚餐,说要买鞋子,我也没多想,反正都是小数目。”
说到这里,秦月又抽出两张纸巾,搓了搓鼻涕,才继续说:“昨晚他挺晚回来的,一回来就跟我要钱,说要五万,我当下就觉得不对劲,他要钱要得太频繁,还一次比一次多,我就说我没钱,可他不信,他知道闻川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他没说这钱要拿去做什么吗?”贺绵绵问。
“一开始没说,后来跟我吵起来,才说是要去还赌债。”说到这里,秦月又大声哭起来。
贺绵绵和莲姨直接傻眼了,面面相觑,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这才回国多久,一个学期还没结束,他就玩得这么开了,还去赌博?正经人会去碰这玩意吗?
贺绵绵没吭声,莲姨叹着气说:“哎哟,怎么会去赌钱呢?秦东也太糊涂了,是不是只欠五万?有没有惹上高、利、贷?”
秦月被问得脸色都白了,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事我昨晚才知道,但心得一夜没睡,一早过来,就是想让闻川给我出出主意,没想到他出差了。”
莲姨也是帮着紧张,“真是不巧,要不先等等看吧,看秦东今天有没有回家,有的话,你就好好跟他讲道理,欠多少钱,都他还清,然后让他把这个赌给戒掉。”
秦月接着叹气,除了这样,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且秦东才跑出去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若这个时候找贺闻川,他再转头来问她,她却一问三不知,也是麻烦。
秦月坐了一会就走了,担心秦东回来进不了门,大厅是密码锁,但院子的锁不是。
等秦月离开,莲姨才叹气说:“这都什么事啊,小祖宗,你以后见到秦东,要躲得远远的,知道吗?这孩子看来不是什么正经人。”
贺绵绵点头说:“我知道。”
虽然秦东曾在学校提起他们是表兄妹,但两人其实很久没见过面了,如果不是秦月经常过来,她几乎都要忘记这个人。
晚上贺绵绵趴在床上给贺闻川打视频电话的时候,提起秦东的事,贺闻川听得直皱眉,吩咐道:“这种破事你别理,真有事,小姨会来找我的,我来解决。”
贺绵绵撇嘴,“我才懒得理呢,又不关我的事。”
贺闻川嗯了一声,说:“小事就不提了,我们说说正事。”
贺绵绵看他说得正经,也不由自主地做起身,问:“什么事?”
“给我哼两声。”
贺绵绵:……
正事就是给他哼两声?这男人脑子里除了ghs就没有别的吗?
“不哼!”贺绵绵果断拒绝,这么羞耻的事,她每次做完都要脸红半天,他却每次提要求都提得坦坦荡荡的。
“真不哼?”贺闻川问。
“不!”
贺闻川沉默几秒,说:“那我哼给你听?”
贺绵绵:……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