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元看得一脸懵,心道:难道又有什么狗血剧情。
不等牛联回答,段翔说道,“你是唐琴?你叫我段叔就行。像,真的是太像了。”
无艳的母亲一脸蒙圈,牛联出来说道,“段叔,这事儿我们一会儿又说,先让小琴去看看无艳。”
眼看就要上演母女跨时空相见的感人画面。
一旁的大元却是憋不住笑出了声,喃喃自语道,“唐琴,弹琴,怪不得牛联讲故事的时候,一直都只说无艳她母亲,不说名字,原来是对牛弹琴,哈哈哈哈……”
段翔和天野一听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一个对牛弹琴,哈哈哈哈……”
唐琴倒是早已习以为常,以前旁边的朋友就经常开这个玩笑,而且她也觉得挺好玩的,牛联曾经作为一名只知道打游戏、玩耍的小白脸,当年倒是无所谓,可自从唐琴昏睡以后,便挑起了这个公司的大梁,十年的磨炼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大佬,被人这样开玩笑还真有点不知脸往哪里搁了。
弹琴却是说道,“哎呦,我家小牛牛还害羞了。”可谓是神补刀。
听到这听到小牛牛这称呼大元几人更是笑尿了。
……
当唐琴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儿,内心五味杂陈,有高兴,有遗憾,也有愧疚,甚至还有一丝害怕。
只听她喃喃自语道,“想不到当年的小胖妞已经出落的如此水灵,妈妈以前还担心你太胖,长大了嫁不出去呢,可我还是怀念你肉嘟嘟的小脸。”
正准备伸出手去摸摸无艳的脸,可就在这时无艳的眼帘一颤,显然就要醒来,吓得唐琴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他不禁感觉有些害怕,害怕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无艳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入眼就是唐琴的脸,无艳并没有惊讶,因为这个场景她已经在梦里见过很多次。
只是这次梦感觉更清晰了一些,如往常一般伸出手准备去掐唐琴的脸,唐琴本能的想要躲,却是又硬生生的止住了。
无艳的手掐了掐唐琴的脸,开心的道,“妈妈,这次感觉手感好好,妞妞好想你,”说完便一把搂住了唐琴。
听到无艳的话,她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妞妞是无艳的小名,唐琴一想到粗心的牛联带着无艳,这十年不知是怎么过来的,越想越难过,声音也越哭越大。
而无艳也开始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劲,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父亲、段爷爷、大元、天野哥都在,一只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痛得她直咧嘴。
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掐了好几次才确认这不是梦,本来的开心变成了蒙圈,扶着唐琴的脸看了又看,又看向了父亲。
见牛联点了点头,愣了好一儿,这才从蒙圈又变成了狂喜。
“妈妈妈……”
唐琴宠溺地应道,“唉唉唉……妞妞,妈妈对不起你。”
无艳要说心里一点怨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十年前的那天,他明明记得妈妈和他一起在马伯伯家聚餐。
她拉着司马行去花园里玩捉迷藏,他躲到了离主楼很远的仓库里,半天没人来找她,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回到家里,只有以前的王管家在照顾自己,爸爸妈妈都不见了。
后来给妈妈打电话是爸爸接的,说生意上有点事儿,暂时回不来了,可一年后爸爸才回来,平时随时笑嘻嘻的父亲变得愁眉不展,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在自己再三逼问妈妈去哪了,他才愤怒地吼道,“她死了,她死了,”随后便哭得像个孩子,那是父亲第一次对她发火,也是最后一次。
从那天以后父亲便开始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他好多次都看到父亲一个人悄悄的在书房抱着母亲的照片哭,她也决定把母亲的思念藏进了心里,不再提起,但她从来不相信母亲死了,她一直以为母亲是不要她和父亲走了,因为小的时候妈妈经常吓他:你再调皮,我就丢下你和你那懒鬼老爸一个人走了。
小时候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玩捉迷藏,让父母找不到,妈妈才走的,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玩过捉迷藏,也开始变得听话、懂事,希望妈妈快点回来。
直到长大后,她才慢慢的懂得,母亲可能是真的死了,但她也没有问过父亲,因为她知道父亲如果要告诉她得话,不需要她问。
……
见到一家人团聚,段翔等人识趣地退了出来,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六点了。
段翔让大元和天野俩人就在这里住,但两人都拒绝了。
先是一起去串串香撸了个串,这两天可是饿坏了,前面吃那一顿无艳一直在抹眼泪,两人也没什么心情好好吃。
然后,他们就回了阳光小区的小窝。虽然小,但一回到家两人便感觉浑身舒坦。
虽然忙碌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八点天野已经在运动场开始了一天的修行,而大元却还在床上呼猪头。
每天准时骚扰他的无艳今天也没有打扰他,可能是一家人聊得太晚。大元一年多来,第一次睡了个自然醒。
推开房门,只见一身材妖娆的女子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那被背影让这段时间荷尔蒙大爆发的大元看得直流口水,“你谁呀?”
女子转过身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吓得大元一跳,连忙做出防御的架势……这不正是那害得他千刀万剐,差点上西天的柳媚娘吗?
媚娘不顾大元的姿态,头转了回去继续看电视,似乎只